她臉上血色褪盡,扭頭:“周鎮廷……”
“哦,這樣啊……”周鎮廷拉長尾調,他的手忽然抵上姜胭的後腰,藉著兩貼近的瞬間,在她耳邊吐出酒氣:“姜胭,別忘了,是你口口聲聲說是最後一次來找我,是你說,同我沒有關係的。”
但話還沒說完,周鎮廷手掌將她用力一推,“那,玩一玩。”
姜胭渾身的血液衝向胸腔,胸前重重起伏。
周鎮廷是故意的!
或許連今晚只有她一個人到場的局,說不定也是周鎮廷刻意佈下的。
就如同他在得知自己私下離職後暴怒,直接地,毫不留情地對她設下陷阱,要她跌入深淵,身敗名裂,再也無法爬起。
秦副總平日裡在湯山沒少碰女人,吃透了各類女人的套路,對付姜胭這種看似‘硬茬’的骨頭遊刃有餘,精準地預判了她會躲開的地方,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她。
“姜小姐,咱們今晚只是吃個飯,你那麼緊張做什麼。”秦副總將姜胭重新壓在椅子上,胳膊卻實實地搭在她的肩膀上,“來來,大家都一起坐下,上菜吧。”
姜胭與周鎮廷之間的距離並不遠,只有一臂之隔。
她抬眼,瞟了眼那個被秦副總挑中的,軟得跟沒骨頭似的貼在周鎮廷身上的女孩兒,深吸口氣,“只是吃個飯,是嗎?秦總?”
秦副總見姜胭如此上道,雙眼放光,“對對對,姜小姐只是作陪一起吃頓飯,何必那麼拘謹!”
姜胭此時已經轉過身,只留了一個背影給周鎮廷。
她一撩頭髮,“可以。”
秦副總被她甩動的動作給晃了眼,貪婪地在空中吸一口她髮間飄出的香,感覺整個小腹都在叫囂。
秦副總急不可耐地將手拿下,替她倒酒,“來,我親自給姜小姐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