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既是鴻門宴,秦副總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姜胭?
若不是周鎮廷還在場,他巴不得現在就猛灌她一整瓶高度數的烈酒,直接將人灌醉了扒光丟回床上。
不過,既然姜胭已猶如囊中之物,加上她現在不掙不扎,乖乖待著,所以秦副總倒也不著急,咧著張嘴給她緩緩倒酒。
人是賤人,但酒是好酒。
只是撲面而來的是茅臺的香氣,可姜胭卻覺得自己緊張得想嘔。
她是憑著一股氣強作鎮定地留在這裡的。
周鎮廷方才的舉措已令她心寒,如果今晚的鴻門宴是周鎮廷的授意,要她繼續‘吃點苦頭’,她再怎麼求救也枉然。
與其如此,不如主動出擊。
變被動為主動。
姜胭努力保持冷靜,壓著胃裡被滿桌野味與酒水衝擊的噁心感,舉起倒滿的酒杯,語調清冷,“要怎麼喝?”
姜胭坐得挺直,連肩胛骨都在收緊。
脖頸細長昂立,氣質斐然。
一點都不像方才倒在周鎮廷懷裡又嬌又軟,隨意揉.捏的模樣。
秦副總被她這不可褻.玩焉的模樣給怔住,“這……姜小姐,你要怎麼喝?”
姜胭將垂落的一縷頭髮絲繞到了耳朵後,“很簡單啊,酒那麼好,秦總既然開了,總得喝完,不如你一瓶我一瓶,看誰先見底,誰就贏了。”
她推了一整瓶白酒瓶到秦副總的手邊,“贏的人,可以對輸的人做任何事,你看如何?”
姜胭想到唯一可以自救的法子很簡單——
拿命拼。
只要她豁得出去,拼得過秦副總,將他拼醉。
自己就有‘一線生機’。
既然周鎮廷是不可能放過她,那她只有靠自己找出路。
也不是沒拼過。
上一次周鎮廷爽約,要她去恒生的飯局替他擦屁股時,她已經被迫喝到住院了。
現在養了那麼久,撐過今晚應該沒有大礙。
姜胭想速戰速決,端起酒杯,“秦總,開始吧?”
周鎮廷往她的方向看,她依舊穿著商務套裝,包身裙將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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