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丟了?”
牧青狐得到這個訊息心中不由得沉了下來,牧家背後是什麼人,血盟為何盯上了牧家,莫非是有自己不知道的訊息?
牧青狐看著還未離去的男子,客氣道:“辛苦宋執事了,您先去休息吧。”
牧青狐雖然是此地主事,但是境界上不如人,該有的尊敬不能少。
男子轉身離去,牧青狐面色陰晴不定,他決定要找血盟的人問問。
幾天後,陳尋如約來到了酒樓外,他沒有進去,而是謹慎的待在外面,他看到冼逸塵走了進去,過了一會兒,他才走了進去。
“不好意思師兄,有事耽擱了。”
冼逸塵意味深長的看了陳尋一眼:“日後不要叫我師兄,我在血盟內叫輝介。”
“好的。”
“隨我來吧。”
冼逸塵帶著陳尋趕往國都外,血盟這些人既不在國都,也不在皇室祖地,這是出於謹慎,不想待在這種大勢力的核心位置。
兩人來到了一座山峰前,冼逸塵介紹道:“血盟有長期在朔方國發展的打算,乾脆在此地開闢了一處靈峰,從血盟來的成員都暫住在此地。”
“血盟有三階玄武師來了?”
陳尋知道如此大的手筆不是二階玄武師能夠佈置的。
“不錯,不過你不用擔心,那人目前並不在這裡。”
冼逸塵取出一面令牌,虛空泛起波紋,空間化作了帷幕,向兩側拉開,顯露出一條通道。
兩人走了進去,山體內部已經被掏空,兩側的山石之上搭建了一座座宮殿,有的還被陣法遮擋,只能看到朦朧的虛影,顯然是有人並不放心這些盟友。
“輝介,此人是誰?”
一名長髮男子走出,他的頭髮半黑半紅,看起來頗為邪異,此人的視線落在陳尋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著。
陳尋面露不悅之色,正要說話,冼逸塵開口道:“這是雲央,盟中暗探。”
冼逸塵轉身介紹道:“這是徐涵,此次隨我一同來支援朔方國。”
徐涵咧嘴笑道:“暗探?盟中什麼時候在朔方國另有謀劃了,這小子不會是奸細吧,你把他帶進來,是不是勾結外人作亂!”
徐涵和冼逸塵似乎不對付,開口就是一個大帽子,要把冼逸塵壓的翻不了身。
“什麼東西,也敢質疑我的身份。”
陳尋臉色陰沉,對徐涵十分不滿。
“好好好,等我拿下你,你就知道我是什麼東西了!”
徐涵抬手抓向陳尋,他的手臂像靈蛇一般伸長,繞過了冼逸塵只取陳尋。
冼逸塵挪動腳步站到一旁,顯然是不準備插手。
徐涵的手掌燃起一層血焰,像是岩漿一般灑落一地,將地面侵蝕出一個個孔洞。
陳尋神色不變,周身散發強烈的白光,白光將其籠罩,好像一輪太陽,將山體照的明亮。
手掌和白光相碰,血焰升起陣陣白煙,徐涵臉色一變,只見一道白色流火沿著手臂向他襲來。
徐涵當機立斷切斷手臂向後退去,只見他傷口處血肉蠕動,很快就有新的手臂長了出來,他忌憚道:“純陽之力,還說不是奸細,血盟中人怎麼會不修血禁!”
“白痴,出手就是血禁我還當什麼暗探,直接自報家門好了。”
陳尋體內的純陽之力來自陰陽之力的轉換,只要不施展以前的禁術,想必不會露出破綻。
“你!”徐涵氣的頭髮都開始飄散,兩人的交手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
一名溫文爾雅的男子從一座宮殿中走出,此人的目光在陳尋身上停頓片刻,轉向了冼逸塵,冼逸塵有所察覺,轉身看到此人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顯然兩人之間的關係不怎麼好。
男子從上方落下,徐涵恭敬道:“邱程師兄。”
邱程點了點頭:“既然是暗探,你的任務是什麼,為何現在現身。”
“你的身份不夠,我只和我的上線聯絡。”
“你的上線是誰?”
“你無權知曉。”
“一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暗探,居然敢質疑邱師兄的身份,他可是。”
“徐師弟,夠了。”
邱程打斷了徐涵,冷著臉道:“現在說出你的身份和任務,否則按照奸細論處,不要以為輝介能夠保住你,他還不夠格。”
隨著邱程話音落下,數道神念鎖定了陳尋,顯然此人的聲望很高都是二階玄武師,居然能夠壓服眾人。
陳尋冷笑道:“殺了我,自有佟崖老祖為我出頭,我的上線是血蒼,不信就去問他,此乃信物。”
陳尋取出玉佩,上面有個特殊的符號,血蒼或許不知道陳尋的名字,但是符號對的上就行,陳尋篤定荒會給他這個面子。
佟崖老祖的名字一出,眾人立刻散去神念,邱程是有背景,但是還比不上佟崖老祖。
邱程聽到荒的名字臉色難看,他在血蒼手裡吃過大虧,莫非是血蒼派此人來噁心自己?以前好像聽說血蒼確實來過朔方國,不過他那一脈並未干預此地之事。
“我自會向盟內求證此事,你不得在此地隨意走動,輝介,此人是你帶來的,若是出了亂子,先斬了你。”
輝介笑了笑:“放心,我這顆腦袋,可一時半會兒搬不了家。”
邱程轉身離去,徐涵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冼逸塵將陳尋帶入一座空閒的宮殿:“你就在這裡住下吧,記得在宮殿外佈置陣法。”
“師兄,剛才那人和你有仇?”
“算不上,不過不對付是真的,此人母親是一位白虎師,自認為高人一等,但,我立下數次功勞,地位逐漸上升,惹得此人眼紅,原本這次來朔方國和此人無關,但是他硬要擠進來,自討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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