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出來了，丁予期也不否認了。
“嗯，是這樣的。”
“林瀾也是你安排的？”
丁予期說：“我當初給他挑了幾個備選，有小明星，小模特，還有一個跟你長得很像的女大學生。”
“結果他選中了林瀾。”
丁予期點了點頭：“說實話，我當時也不是很理解他的選擇。我以為那個長得像你的女大學生機率比較大，但是他壓根沒有多看那個女孩一眼。”
宋凝自嘲地笑了一下：“這種型別的他見過了，也見膩了，不選也正常。”
“但是後來我有點明白他為什麼選林瀾了。”
“為什麼？”
“明星模特都是公眾人物，很有可能會被狗仔跟，或者被路人偶遇，拍了照片發在網上。他想在外面找平衡，但是不想讓你知道，所以這兩個他肯定不會選。”
“那個女大學生呢？”
“宋凝，你還想養狗嗎？”
宋凝不懂為什麼他的話題突然這麼跳躍：“啊？”
“如果以後你還想養狗的話，還會養西高地嗎？”
宋凝認真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雪球就是雪球，是她獨一無二的寶貝。
就算以後在養狗，她可能也會挑一個其他品種，再不濟，還有他那三個好大兒。
“……是啊，認真愛過的狗，都不會想著去找替代品，何況是人。”
宋凝仔細思索了一番這句話。
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丁予期說：“林瀾家裡條件一般，缺錢，本身能力也一般，長相身材更是普通。我其實能理解傅東擎的想法，找一個這種各方面都不如你的，以後分開的時候只要砸一筆錢就行，根本不會有任何留戀。”
宋凝嗤了一聲：“你們男人還真的挺會算計。”
“不要一杆子打死，我跟傅東擎不一樣。”
宋凝轉頭看向他：“你比他還能算計。”
丁予期一梗。
這個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算計了傅東擎，也算計了她。
宋凝突然嚴肅起來：“唐婷的事情跟你有關係嗎？”
丁予期立刻否認：“這件事絕對跟我無關。”
“那你為什麼會提前在榮成快捷酒店門口蹲我和吳教授？”
“唐婷出事的時候我也是一無所知，我是後來看到你驚魂未定地去找了吳教授，才一路跟著你們到了那裡的。”
見宋凝還是半信半疑。
他索性舉起三根手指放在太陽穴旁邊：“我可以發誓，如果唐婷的事情跟我有一丁點關係，就讓我永失所愛。”
這個誓言夠毒。
也不是那種什麼天打五雷轟之類的縹緲垃圾話。
宋凝緩緩點了點頭，算是信了。
她說：“那些欺負了唐婷的人，最後只盼了五年。”
“……法官也是按照法律判決的。”
“可是唐婷的人生都差點毀了，五年後他們出獄，還能繼續逍遙自在。”
“法律什麼時候能改改？”
丁予期說：“這個我左右不了。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的是，他們就算以後出來了，也別想逍遙快活。”
“丁大律師要動用私刑？”
“你想為唐婷報仇嗎？”丁予期說：“你想的話，那我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