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場風雲突變。
扒了摸當然不可能完全採用軍師的良策,讓銷魂蛋錢歌搭檔鋒線。
肯定一半,否定一半,正好相抵。
錢歌一臉嫌棄:我錢歌大好男兒竟然和上半場頭號戰犯組隊?
不過他心也寬,轉念一想:沒辦法,這就是強力中鋒的宿命!看好了!錢爺拖著一頭豬也能逆天改命!
排除在作戰決策層外無所事事的樸鷲則注意到鄉長在中場休息的時候到了對面替補席,用些聽不懂的語言加油打氣,搞得對方球員異常地亢奮。順帶著發現一個細節:用核心和扒了摸最喜歡說的話,他們的教練也是“藤真健司”?而且好像“藤真健司”換下了上半場看起來挺“能”的隊長。
柴萌換下了丟第一個球的幫兇夢郎,此外都是原班人馬。
扒了摸對夢郎說:“你把第二套衣服換上。”
樸鷲到底還是菜鳥,雲裡霧裡中,衛佳皇和柴萌聽懂了:這是一會關希篝被抬出去的備胎。
柴萌看著悶不吭聲憤青模樣的白頭翁心道:你可小心,今天這傳銷頭子有點邪乎,準備什麼應驗什麼,你可真別被抬下來,不然你媳婦找我拼命。
整個中場休息扒總也沒總結個什麼名堂出來,基本是一些虛偽的打氣話。
衛佳皇和柴萌也知道,現在球隊這個不三不四的樣子,總結也是白總結,還不如等出了問題,把戰犯揪出來換掉立刻柳暗花明。不過好歹在表面上達成粗淺的共識,下半場適當地收一下,引蛇出洞。至於他們能執行成啥樣,只有踢過才知道。
一開球,人仰馬翻。
對方在短小精幹的新隊長“藤真健司”咆哮聲中,衝殺過界。
那真的是殺過來,已經不像是流氓幹架,活脫脫的幫派火併。
但就在衛佳皇柴萌天真地以為這樣魯莽地橫衝直闖只會讓比賽輕易被打斷,進入到相對適合本方的節奏,反而是自己的隊友亂了方寸,胡亂出腳,先丟球權,然後在對抗中被壓倒,狗急跳牆,最後犯規在先。
比賽確實被切割得零零碎碎,但是對方的定位球。
鄉長完全站在了主教練該站的位置,也不佈置戰術,背對球場煽動鄉民。
又是被兜陽人玩得爛熟的反彈,所不同的是對應的不再是二段踢而是頭槌。
草隊禁區前沿一派人仰馬翻,主裁哨含在嘴裡,就是不出聲。
這當中還得田崆倜久經沙場,逮住機會,搶佔有利地形,先出一腳破壞,啊啊大叫,臥草不起。
扒了摸看得分明,要害確實是避開了,但也被實在地踢到。主裁迫於無奈還是吹了兜陽前場犯規。
衛佳皇心想這機會可不能錯過了,我來罰球,你用來伺候我的專人總沒機會搞我吧。
揮揮手示意想前插的都插,結果不等他們站好,直接一腳開出了底線。
樸鷲有些看不下去:“這樣濫用隊友的信任不妥吧?久而久之,該是你的球也會有人搶著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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