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深山撿夫君,開口竟是東廠活閻王

第48章 裴寂掉馬?

不同的是,面前之人臉上總是掛著謙謙君子的溫和笑意。

他跟那位“芙蓉”小姐的關係是?

“乘風不得無禮,道歉!”裴宴塵目光深沉看向乘風。

乘風一聽,即刻朝著崔小七,小八還有小九道歉,“是在下唐突無禮,還請海涵。”

“哼!”小九歪著腦袋,不搭理。

小八沉默。

“小八、小九我們回家,屋頂不要了!”崔小七說完邁下臺階,今日就不計較了,她不想跟這個不知什麼路子的男人有交集。

還是少打交道為好。

“且慢崔姑娘。”裴宴塵跨出門口,站在門外。

“有事?”崔小七戒備地看著他,狼的事情都還沒搞清楚,現在又突然成了鄰居,透著古怪。

她總覺得這個男人不像表面那樣溫潤有禮,他的眼睛深邃如淵,根本看不透。

應當是個城府極深的人,比起裴寂更甚。

“我家隨從壞了姑娘的屋頂,自是要賠償給崔姑娘的,乘風~”裴宴塵背在身後的一隻手,轉動著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乘風從裴宴塵出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方才那股子傲嬌不見了。

崔小七覺得他此刻像個機器人,面無表情,主子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絲毫不帶猶豫。

“是,公子。”

乘風從袖中摸出五兩的銀錠子,朝著崔小七雙手奉上。

崔小七:收還是不收?

為何不收?

不收白不收。

“小九收下~”背對著裴宴塵和乘風的崔小七對著小九眨了眨眼睛。

小九心領神會,咧嘴一笑,“好嘞,嘿嘿~”

“麻煩你腰低一點,我夠不著!”小九一臉天真無害,看著乘風,笑得眉眼彎彎。

乘風聞言,腰微微彎下。

“不行,還是太高了,再低點。”小九朝下招手。

乘風的腰彎成了九十度。

小九拿過銀子,隨手拋向空中,又穩穩接住,“謝了哈。”

裴宴塵瞧著崔小七離開,眸色深沉看向乘風。

乘風頓時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

“七姐給!”小九將銀子遞給崔小七。

崔小七搖頭,“給娘吧。”

小九拿著銀子,獻寶似的給了許巧巧,至於這銀子怎麼來的,並沒有細說。

崔小七套好牛車,朝著城內趕去。

老怪頭正在醫館內收拾包袱,包袱裡沒有一件衣服,全是瓶瓶罐罐。

背在身上“哐哐噹噹”響個不停。

“老怪……師傅您這是要跑路?”崔小七剛停穩牛車,就瞧見老怪頭正在給醫館的門上鎖。

“跑啥路,我呀是要去找我徒兒。”

老怪頭說完呆住了,轉身一看,笑得鬍子飛起,“哎呦!乖徒兒自己來了!省得我老頭子去揪了,哦不!是去找……”

崔小七跳下牛車。

難怪那日放她走,原來是盤算好了。

上門堵我。

“裴寂呢?”崔小七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相公在哪,師傅怎麼知道。”老怪頭矢口否認倆人認識,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真不認識還是假不認識?”崔小七甩著手中的趕牛鞭子。

“那、那自然是真的……師傅還能騙你?”老怪頭笑得老奸巨猾。

崔小七見老頭油鹽不進。

挑眉改變策略。

“師傅,昨夜大風您知道吧?”崔小七轉身將趕牛鞭子丟到板車上,然後雙手狠狠搓了搓臉。

再轉身時,一張小臉通紅,眼尾也發紅。

“知道啊,你這咋了啊這是?”老怪頭瞧著崔小七似是要掉下淚珠子。

感覺不對勁兒。

“昨夜狂風吹飛我家屋頂,一根房梁掉落,相公替我擋下,砸到了背,他受了重傷,我、我找不到他了……”

崔小七說著,聲音哽咽,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別別別,徒兒你別急啊,臭小子不會有事的,他的骨頭比鐵硬。”老怪頭望著崔小七可憐巴巴的樣子,安慰著。

“相公為救我受傷,我若是不能親眼瞧見他無礙,我……”崔小七背過身子,假裝抹淚。

老怪頭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徒兒,心疼著呢。

見不得她掉淚珠子。

心裡一急,脫口而出,“師傅帶你去找臭小子!”

崔小七見目的達成,嘴角勾起,不是說不認識麼。

老怪頭話一出口又有些後悔,這不是不打自招了麼。

那臭小子定是沒坦白自己的身份,不然徒兒也不會找到這裡。

自己要是挑破了臭小子的身份,後果有點嚴重……

老怪頭呲著大牙。

崔小七可不會讓他反悔,拽下他身上的包袱,斜挎在身上,“師傅,快走!”

老怪頭無奈,惹怒了那小子,只能去老裴頭那躲躲了,坐在板車上,就一直在想是帶徒兒去裴府,還是去臭小子的私宅。

正猶豫著,對面疾速行來一隊人馬,鐵蹄踏在石板上,蹄聲陣陣,聽得人心慌意亂。

崔小七生怕衝撞城內的權勢滔天的貴胄,趕著牛車停靠在牆角邊。

抬眼看去,馬上的人穿著醒目的玄色飛魚服。

目光又落在為首之人身上,只見那人一陣風似的從身邊掠過。

只留給她一閃而過的側臉,以及崩得筆直的背影。

身上紅色的飛魚服張揚如火。

崔小七愣住了!

那側臉?

是裴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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