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若是迴避,就永遠解決不了。”
賈璉斜眼瞧著賈赦。
“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當下咱家已經傳了三代,爹覺得皇家對咱們還有多少恩情在?”
賈璉這是在提醒賈赦,皇家於整個賈家的恩德已經用的差不多了。
這般再不識趣,就要動刀子了。
恰如賈璉所想,皇宮裡的皇帝,確實有了要對整個開國一脈動手的打算。
“榮寧兩國府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正在處理政務的皇帝,想起了寧榮兩國府,對身邊的貼身大太監張福德詢問賈家的情況,而這他身為皇帝的大太監,自是有著榮國府內情況的第一手訊息。
“暫且無大事,只寧府那邊鬧了點動靜。”
“再就是赦將軍的那個兒子,他那個兒子,好似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皇帝的臉色沉了沉,但凡沾上這個詞,就不是什麼善茬。
“他那兒子叫什麼來著?”
皇帝朝著張德福詢問。
“回陛下,好像叫賈璉,幾個月前出了那麼一點小事,大難不死後,人就變了。”
張福德彎著腰,詳細的朝皇帝說著賈璉的經歷。
皇帝的興趣被提起。
“怎麼個變法?”
皇帝繼續問,張福德朝皇帝搖頭。
“這小人還真不清楚,只知道那小子性情大變,人也變的略精了。”
“最後就是榮國府的那國子監的名額。”
經張福德一提醒,皇帝也想了起來,上兩天吏部提上來的名單裡,好像是有這麼一個名。
“去查查那賈璉經歷了什麼,然後再查他到底怎麼回事。”
皇帝對著張福德吩咐,張福德答應一聲就去準備。
賈璉則瞅著賈赦哪哪都不順眼,身為一個家族的掌舵人,怎麼能這般畏首畏尾?
開國一脈早就不行了,現在的他們就剩一個框架底子在撐著,剩下的啥都不是。
“爹若信我,就將欠銀提前還上,別等皇家的人來催,或催的太狠。”
賈璉對著賈赦又再次建議,賈赦沉默著,皇帝還真準備向勳貴們張嘴。
只是現在還沒有機會。
賈璉回自己院子睡下,當夜二房內,賈政回來,聽說了賈蓉的事後,對著王夫人質問。
“蓉哥兒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派人去和我說?”
本就不指望賈政能來她屋裡的王夫人,坐在梳妝檯前透過鏡子,斜眼瞧賈政。
“我和老爺你說有用?”
“你不和我說,怎就知道沒用?”
王夫人在心裡翻白眼,老太太人家都不用,還用你這啥都不是,靠老孃支著體面活的堂叔。
王夫人越看賈政,越不順眼。
她二哥的官位都從最開始的七品校尉,升到現在的三品守疆大將了,等來年再立那麼一場功,直升京營節度使,從二品的大官,手握京邑重權。
“今兒老爺去了禮部侍郎程大人的宴,可有請到那程侍郎幫咱家珠兒說項?”
賈政一言不發,面色有些不好。
看見賈政的模樣,王夫人皺著眉,將身子轉了過來。
“可是沒成?”
賈政於沉默中重重點頭。
“那程侍郎根本沒搭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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