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對賈政質問,賈政被賈母質問的難受。
“這不是教的好與不好的問題,母親。”
“母親你這樣慣寶玉,寶玉他會變成紈絝子弟......”
賈母對賈政的話,很是不屑,不過一次鬧著玩,就能變成紈絝?
賈母眼神冷冷的。
賈政知道自己勸不了她,忍不住於心中搖頭,好在這只是他的次子,若是長子......
賈政打了一個哆嗦,若是長子,他這兒子也就不用要了。
想到這,賈政嘆了口氣,將調節好心情的他,終於同賈母說起了賈赦今日去上朝之事,聽著賈政的提起,賈母不住皺眉,朝賈政露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你大兄在家好好的,怎麼可能去上朝?”
望著賈母糊塗樣子,賈政有些絕望,而後又想起今日他去上值沒多久,就被孤立的場景,他好不容易才樹立起來的形象。
賈政內心有些難受。
“大兄他真的去上朝了,母親不信,可以將大嫂子,或者林之孝叫來審問。”
賈政言之鑿鑿,賈母還是有些不信,若賈赦去上朝,定會有她安插在東跨院的人手來告訴她,而現沒有人來找她說,就說明賈赦還在府裡,根本不可能出府辦事,更別提去上朝這麼大的事,不來和她說。
殊不知百密一疏,她是真忘了,被賈赦叫來的親衛們,有這些人在,擋幾個人,還不和切瓜砍菜一樣簡單。
更別提這些人,早已變的懶散,別說賈赦今日不聲不響去上朝,就是他那日偷偷溜出這府半月,他們都不一定有察覺。
而這很快,賈母安插在東跨院的人手被叫來,等賈母問起之時,幾個人皆都一副不太清楚,一問三不知的模樣。
賈母火冒三丈的厲害,賈政在一邊瞧著不說話。
只覺得這家是真爛到頭了,裡面從上到下的人,皆都活在渾噩中,尤其是他這母親,自變成她當家後,就變的無法無天不說,人更是從精明變的糊塗。
“現在怎麼辦,母親?”
“大兄已去朝堂,甄家託您辦的事,應該是瞞不住了。”
鹽鐵向來都是朝廷重項,賈母幫甄家做事走私,無疑是站在朝廷的對立面,而這賈政人還不算太笨,賈赦去朝堂的目的,知道的一清二楚。
賈母就沒那麼聰明瞭,即便知道事情暴露,也一副不太害怕的模樣。
她是賈代善的遺孀,即便做錯了事,皇家看她年紀大,也不會對她怎樣。
彼時的皇宮內,隨著朝會散去,賈赦已經從皇宮裡出來,牛繼宗因尚還未有確切職位安排的原因,下了朝,也跟著一起走。
待在一起的兩人又再次勾肩搭背在一起。
“牛大哥這些年在西北過的可還行?”
賈赦朝牛繼宗詢問在西北的生活,更是想知道一下西北的情況。
當下朝中,並未有能真正頂起來的帥才,西北邊境的韃靼,更是捲土重來。
而這除了西北,還有東南方向的茜香女國,此女國顧名思義,在位的王,是個女人,名曰多羅戈,其整個王室,被這女人把控著,發展的迅速,成為大楚東南沿線的威脅。
而至於近幾年的情況,其誕下了一個王子,這王子就是探春後面和親後的夫婿,以此整個大楚四方危機四伏,偏他現在又是積弱之時。
牛繼宗朝賈赦搖頭。
搖頭便就是不好,賈赦的臉不由得露出一抹擔憂之色。
“可是西北出了問題?”
賈赦繼續朝牛繼宗問,這次牛繼宗沒搖頭,賈赦的心被提了起來。
“咱們上馬車說!”
賈赦被牛繼宗拉上了馬車,而後臉上的表情由最開始的輕鬆,變的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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