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上他課的人,還是一群遠看人和畜牲分不清楚的紈絝。
就問一句,字都認全了嗎?
李守忠是真見過字都認不全的獨苗,被送進這國子監內,偏有那祖制在,不得隨意開除學生。
天知道,那授課的夫子怎麼熬過來的,他又怎麼穩住的人心。
現在輪到他,李守忠是真的怕,偏這屆的小兔崽子的爹,一個賽一個厲害。
屆時氣頭上來,罵的太過難聽,難免得罪人,以此沒人接盤,這燙手山芋,才讓他李守忠這國子監祭酒接了。
“兄長可知教咱們的夫子是誰?”
國子監的博士們,在這神京也都算是有名有姓,德高望重的老夫子,而他們在未來國子監任職博士前,皆都是各地的隱士大儒,被皇帝聖旨聘到神京的人物。
說句天下文人的翹楚都在這,一點不為過。
賈政就曾想讓賈珠拜在這樣的名人名下,只可惜這些人,皆都是不缺弟子的人,非是真天賦異稟之人,根本入不了他們的眼。
以此賈珠才一直在家讀書,由賈政身邊的幾個門客教授。
牛奔牛放兄弟倆朝賈璉搖頭。
“不知道!”
“只明白抽籤最倒黴的那個倒黴蛋,就是咱們的夫子!”
牛奔牛放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入門的李守忠,聽個正著,李守忠的臉當即一黑,他可不就是那個倒黴蛋。
真就兩個小兔崽子,李守忠狠瞪一眼說話的兄弟兩個,兄弟兩個沒有絲毫察覺,或者不當回事,紈絝們更是鬧的熱鬧,一個個吆喝著徹底將道報完,一塊去鼎盛樓吃飯。
只因人生三大鐵,他們是同窗。
“妙哉,景博兄所言甚是,等咱們完事,就去鼎盛樓!”
“都聽哥哥的!”
“都聽哥哥的!”
望著自己宛若身在梁山的李守中,只覺得自己眼前黑了又一黑,好在都沒鬧太大的么蛾子。
李守中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屆,上課的博士還沒到,就先打的頭破血流,抬著出去,眼前雖像是土匪窩,但氛圍尚還算融洽,沒打起來就不錯。
李守中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鬍鬚。
“嗯嗯!”
站到了講臺之上的李守中坐下,清了清嗓,試圖引起紈絝們的注意,偏紈絝們沒一個搭理他,這讓李守中臉黑了下來,是他想的太好。
賈璉卻是注意到了李守中,隨之與李守中對上了眼,望著花白鬍子,差不多是不太到老登年紀的李守中,賈璉用扯了扯玩的好不熱鬧的牛奔牛放兄弟倆,示意兄弟倆往臺子上瞧。
而等兄弟倆個將頭轉回,瞬間老實。
李守中若有若無的眼神還在瞟這兄弟倆,剛才他們的話,實在讓李守中介懷,什麼叫倒黴蛋!
“肅靜!”
李守中嚴肅著一張臉,紈絝們也逐漸靜下來,望著眼前的李守中,認識的紈絝不多,只有那麼幾個家裡,實在殷實,又在朝堂活躍的厲害的認識。
“老夫李守中,你們不少應該是聽說過老夫!”
可不聽說過,國子監的一把手,但凡來這上學的,有幾個沒說?
只怎麼會是這人物來教他們?
紈絝們在心中思索,更是有些犯怵,李守中的威名,在這偌大神京都是有名的,誰人不知眼前這國子監祭酒的厲害,其脾氣更是一個臭。
只要惹了他的,就沒一個活蹦亂跳出來的,現在他當了他們的夫子......
紈絝們內心慼慼然,一想到自己未來可能會被告到皇帝面前去,就有些害怕,賈璉則內心掀起千層浪,竟然是李守中教他們。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