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管汝等在外面何等威風,來了這國子監,便就要與監內的學生平等,不得行欺負同學之事。”
“如若不然,別怨老夫不客氣!”
聽著李守中的話,紈絝們心裡升起一股不滿,什麼叫他們欺負同學,就那幫酸儒,只要不惹他們,他們又怎會欺負?
“夫子這話說的不對!”
“我不會隨意欺負同學,但若有人惹我們,我們也不會受氣!”
眼前的這些紈絝,有一個算一個,皆都是有氣性的,說其他也就罷,眼前還沒發生什麼,便就像防狼一樣防他們,尤其還是為了酸儒。
這搞得就像他們低那幫酸儒一等一般,這般就是不行。
“哥哥說的好!”
“兄弟妙哉!”
總是有不怕的人會出頭,緊接就是一群人吊兒郎當,斜著眼瞧李守中,李守中也是第一次見這般的學生,氣的鬍子都快豎起來了,而他能混到這個位置,手上總有那麼兩把刷子。
“肅靜!”
“汝等頑童入學,就是為好好學習的,你們不招惹,又怎會有人招惹你們?”
紈絝們的逆鱗又被激起。
“這可不一定,先生!”
“您又怎知那些酸儒不會招惹我等?”
只這剛說話,便就暴露了。
酸儒,酸儒!
他李守中可也還是個酸儒!
李守中又再次喊肅靜。
“若有人無辜招惹,你們便就來找老夫,老夫是擺設否?”
李守中巴掌落在講臺上,眼神變的嚴肅。
紈絝這次嘴上雖未多說,心裡卻是在撇嘴,是不是擺設,得看會不會偏向酸儒,說一千道一萬,不然來點實際瞧瞧。
“罷了!”
“老夫不同汝等說,國子監三月一考,汝等監生雖考察較為簡單,但卻也會有門檻。”
“連續三次得丙丁者,責令其返家,不得再入國子監!”
李守中說明規矩話落,一語激起千層浪,不少紈絝,在家就不是學習的那塊料,本以為被送進國子監只是混日子,誰知還有考核。
連續連續三次得丙丁,就要退出國子監。
這般讓他們在神京怎麼混,只怕被開除,臉都沒有,家裡人還得揪著他們的耳朵,用鞭子打一頓。
“汝等可明白了規矩?”
李守中又再次出聲,這次的紈絝們,除了極個別本就不想來的,剩下的皆都略有些悲慼。
賈璉倒不擔心,難又能難到哪裡去?
左右都是些紈絝,若出的難了,只怕全軍覆沒。
估計開頭之時,也就啟蒙階段的東西。
李守中又開始捋自己的三撇小鬍子。
“汝等可有將四書五經通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