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厚德忍不住對賈璉誇讚,他是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真會,舞的還不錯。
外面的傳言是真不能信。
“程陽去和你璉二兄弟練練!”
隨著一杆槍被張厚德落在張程陽手裡,張程陽看著手裡的紅纓槍,有些犯難。
“爺爺確定不是和我開玩笑?”張程陽滿臉難以置信,說話也開始變磕絆,“我就一半吊子水平,上去就是丟人現眼。”
“你別鬧,爺爺!”
張程陽眼神中滿是掙扎,讓他上去陪練,只怕剛一碰到,就被人用刀子將槍撅了。
這般丟人,還是別讓他上了,望著自己孫子的慫樣,張厚德眼裡滿是嫌棄,想他英雄好漢一輩子,生出來的兒孫,卻一個塞一個不頂用,沒一個能繼承他本領的。
而這唯一能讓他瞧上眼的大孫子,也是個廢物,打死打活的就是不肯跟著他學學這武,天天捧著那書瞧,能瞧出來個什麼德興?
張厚德滿眼都是對讀書考取功名的不喜,甚至說,他就不喜歡文官,一群唧唧歪歪的東西,真到打仗上,頂用的沒幾個不說,關鍵時候還拖後腿。
“讓你去就去!”
張厚德從後面推了張程陽一把,張程陽差點摔倒。
其夫人崔氏滿眼的心疼。
大孫子小兒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你要試人家的能耐,就自己去,幹嘛老難為我大孫子!”
“婦人之言!”張厚德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心疼孫子的老伴,“我讓他去,還能虧著他?”
崔氏略有些慍怒。
“我婦人之言,你厲害。”
慍怒的崔氏,將張厚德的耳朵捉住,隨著其耳朵被往一百八十度扭,張厚德發出哎呀呀的疼聲。
“糟老婆子你鬆手!”
張厚德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夫人會在外面就不給他面子。
張平成瞧見兩個老的又鬧起來,趕緊拉仗。
“父親母親,你們這又是在幹啥。”
“這還當著小輩和客人面呢!”
崔氏瞟了一眼演武場上,停下來的賈璉,看賈璉面子的,將張厚德的耳朵鬆開,擼了擼袖子,卻仍還在生氣。
“你以後再敢亂使喚我大孫子,別怨我對你不客氣!”
“潑婦!”
張厚德罵了一聲,崔氏的火氣又再起。
“你說誰潑婦?”
崔氏開始長牙舞爪,張厚德是真有點不敢惹,崔氏斜眼朝張厚德冷著臉哼哼著,張平成在一邊勸。
“母親也別老在外面讓父親他下不來臺,現在父親他好歹是一國之丈,平時更是管著京邑近十萬的大軍。”
實際也就五六萬。
“您這麼讓他下不來臺,外人怎麼瞧?”
崔氏才不在乎外人的看法。
真若因這麼點小事,就瞧不起人,便就說明這人不行。
“你少他娘在老孃面前講道理,當年你老子在外,還未出頭的時候,你們兄弟幾個是靠誰養的?”
“現才過了幾年好日子,便就忘本?”
張厚德出身貧賤,乃最普通的農戶人家的孩子,而這崔氏脾氣雖不好,卻是全心全意對張家。
張厚德不在家之時,家中米變少,崔氏寧願自己不吃一粒,也要讓張家從老到小先將飯吃飽。
“好了!”張厚德朝崔氏擺手,然後認錯,“今日之事是我的錯,我不該那般逼程陽上......”
聽著張厚德認錯的話,崔氏勉強滿意,而後又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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