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我瞧大妹和三妹妹找人也累了,現在四妹妹,我給你們送回來就行了。”
“她在路上,已經被我說教了不少,回來就莫要再說道她了,只她知道錯了就行!”
賈璉對迎春探春叮囑,迎春探春朝賈璉行了一禮。
“是二哥,我們曉得了!”
“快去歇著吧!”
賈璉又再次讓三春回屋歇著,自己則直接回自己院子,只他們這邊的事,一直被元春瞧著,元春的心裡滿是羨慕之色。
這或許才是真正的兄妹。
“小姐!”
抱琴攙扶元春,最近的元春實在消瘦了不少,先是賈寶玉,後是王夫人賈珠的打擊,現在又讓出自己的院子同人同住後,遭人嫌棄。
不過一剎那,她似乎變得家不是家,開始寄人籬下。
“回吧!”
元春閉眼朝抱琴道,抱琴心裡滿是對元春的心疼,扶著元春往回走,只剛一回,便就是賈寶玉同丫鬟玩鬧的場景。
而這賈寶玉也是有意思,只瞧見元春,便就好似故意一般的停下同丫鬟的玩鬧,後開始對元春無視。
抱琴瞧著賈寶玉的模樣,心裡一股無名的火氣開始往上湧,想為元春打抱不平,被元春拉住。
“給我收拾東西!”
元春不同賈寶玉拉扯,左右就一孩子,她若和他一般見識,便就是在丟自己的分。
“小姐!”
抱琴著急的瞧著元春,收拾東西做什麼?
從這兒搬了,還能去哪兒?
抱琴眼裡滿是對元春的著急。
“是老太太讓您住這的,您的院子已經被老爺太太佔了。”
“搬了就沒地去了?”
元春掃抱琴。
“你只收拾東西即可!”
元春對抱琴吩咐。
從三春院子出來,路過的賈璉,正好將元春對抱琴的命令,盡數聽入耳。
元春要搬家?
賈璉朝屋子裡瞧著,不由得皺眉。
這元春要搬去哪兒?
賈璉站在了屋子的門口。
“不行,小姐!”
抱琴朝元春跪下。
“您不能搬,你若搬了,就沒地去了。”
“我不能讓您搬!”
“小姐您才是那受害的,若就這般讓了,您還要將虧吃多久?”
聽著抱琴的話,元春陡然哭了起來。
賈璉也從門口走進了屋,賈寶玉瞅見賈璉就怕。
這也不怨賈寶玉怕,實在是賈璉在這府裡的威名傳的太廣,賈寶玉開始投鼠忌器,不打自招。
“不是我讓大姐姐搬的!”
望著賈寶玉做賊心虛的模樣,賈璉的眼睛朝元春看。
“大姐姐這是出了什麼事?”
“怎就要搬?”
聽著賈璉的詢問,抱琴如倒豆子般講著,賈璉的目光又再次往賈寶玉身上瞧,最近一些列對元春的針對,賈寶玉終於開始害怕。
“真不是我讓大姐姐搬的!”
賈璉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將他從地上撈起,往屁股上打。
打的賈寶玉直嗷嗷,一邊嗷,還一邊繼續嘴犟。
“我沒針對大姐姐!”
“抱琴冤枉我!”
賈寶玉嚎著,他若沒在門外聽,還真就以為他是被冤枉的。
“不知悔改!”
賈璉落在賈寶玉屁股上的巴掌加重,賈寶玉瞬間嚎出聲,臉上卻沒有一點要認錯的表情,賈璉在心裡搖頭。
都說賈寶玉尊重女性,可他若真的尊重,就不會做出吃這時代女性嘴上胭脂的事,這可算是在毀人名節,更別提他的一些列的操作。
他不信他是真不懂事。
七歲在這年代,已經算半個大人了。
而這男女七歲不同席,小孩子三四歲實際就已經有了自己的認知,更別提眼前的賈寶玉還早慧。
“我知道錯了!”
“我不該因為記恨大姐姐阻止我同丫鬟玩,針對她!”
“我真的知道錯了!”
賈璉的目光往元春的身上瞟,元春默默的用帕子擦了自己的淚,後朝賈璉道謝。
“謝璉二弟幫我!”
賈寶玉之所以敢肆無忌憚的欺負元春,就是因為元春在二房無人給她撐腰,或者說知道自己的地位比元春高。
欺負了元春,也不怕被說教,因為他知道,即便捅出去,長輩們也會拉偏架護著他,勸元春對他原諒。
甚至說他大鬧一場,什麼事都沒有。
“元大姐姐客氣!”賈璉朝元春一禮,“都是自家人,舉手之勞的事!”
元春又要哭,望著元春的模樣,賈璉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也能猜的七七八八,囑咐元春一聲,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來找他後,便就離開。
望著賈璉的背影,元春的內心全是心酸。
自己全心全意對的親弟弟,還不如與自己關係算是疏遠的堂弟對她要好。
元春並不傻,賈璉是否是發自內心對她好的,她只一感受,便就知道。
而至於自己這個親弟弟。
元春現在除了失望,便就是失望。
“小姐可還要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