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可知道大嫂來找我的事?”
賈母掃一邊得到鴛鴦,而後朝王夫人點頭。
“鴛鴦都和我說了。”
“既然老太太都知道,為何不見我?”
王夫人對賈母質問,心裡滿是委屈,她對這婆母應該算是好的了吧?
要什麼,她沒給?
現在卻這般對她,連見都不肯對她見。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成見。
賈母的臉又再次往下黑。
“你可知道你這是在和誰這般說話?”
賈母黑著臉對王夫人問,王夫人說到底已經破罐子破摔,尤其是剛才賈母是怎麼對她的,這讓她覺得噁心。
“這不都是老太太你想要的?”
王夫人對賈母質問,賈母直接拿了東西對王夫人丟。
“我是你婆母!”
王夫人看著賈母深呼一口氣。
“若老太太真將我當作兒媳,便就不會說有重要事,連見都不肯見我!”
聽著王夫人這話,賈母直接拿東西朝王夫人砸。
“賤婦!”
“我不願意見你的原因,難道你不知道?”
“你到底又因為什麼來找我?”
賈母對王夫人不是一般的煩,而至於面對賈母此刻態度的王夫人,王夫人只能用心涼兩字來形容自己。
然現在不是掰扯的時候,關鍵的是大廚房窟窿的事。
“老太太您可知道大廚房這麼些年的所作所為?”
王夫人直接朝賈母開門見山,相較於王夫人的糊塗,賈母還是略懂一些裡面的門道。
“所以呢?”
賈母直接對王夫人質問,一雙老眼中卻全都是老謀深算。
“你若只是想和我說這個,那就別說了。”
“若想牛兒跑,哪有不讓人吃飽草的事,這點道理,還需要我教你?”
賈母對王夫人問,王夫人卻是沉默不語,現在人已經找上門,即便知道這道理又有什麼用?
能阻止的了人家要對他們清算?
王夫人對賈母跪下。
“這次碰上的事,兒媳是真無法處理了。”
“大嫂已經尋上門,揚言若不將窟窿補上,大老爺就要到朝廷參老爺他,現在該怎麼辦,老太太?”
“我是真沒法處理了。”
王夫人跪在地上,頭抬著,賈母的眼神冷冷的。
“大老爺呢?”
賈母朝身邊的下人問,若真無法處理,那還真的得由她出面,不然賈政的官位怎麼辦?
雖然現在賈政賦閒在家,但不代表就要真的將他的官位擼下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總比沒有強。
“去找大老爺!”
賈母對鴛鴦命令,鴛鴦望著賈母深呼一口氣,讓他們去找比登天還難,然這次賈赦卻是想來的,就等賈母派人來。
“邢氏,你真的確定這些賬都有問題?”
東跨院,賈赦的書房,邢夫人從榮慶堂,王夫人屋子出來後,便就抱著一摞理好的賬本來找賈赦。
這些賬都是有問題的,大多數出在採購之上,然採購也是一項相當大的油水,別說古代這制度鬆散之時,就是現在有著各種嚴密的機器檢驗報賬,仍有不小的油水可以撈。
邢夫人朝賈赦點頭。
“真確定,若非是真確定,我也不敢打草驚蛇,這般上門。”
賈赦將手裡的賬簿放在一邊。
“行了,我知道了!”
“你回吧!”
賈赦對邢夫人命令,得了令的邢夫人離開,王保善家的卻是有些戀戀不捨。
“多好的機會,太太怎不和老爺多說些話,爭爭臉?”
王保善家的對邢夫人問,邢夫人一言不發,臉上無任何神色,該上進的時候上進,不該上進的,就別總是出現在人眼前瞎顯擺。
“你規矩呢?”
邢夫人沒回王保善家的話,聽邢夫人的反問,王保善家的開始往不知所措的方向發展,她也沒做錯什麼事呀。
“太太......”
王保善家的朝邢夫人張嘴,欲言又止,邢夫人卻是不給她機會。
“你還記得我為什麼一直要你在身邊伺候?”
邢夫人帶著王保善家的往自己院子裡走,王保善家的垂頭跟著,心卻是咯噔的,然面對邢夫人的問話,她卻不得不回。
偏她不知道,該怎麼回。
“可是因為小的對太太的忠誠?”
聽著王保善家的的話,邢夫人略有些想笑,這只是之一,若這個人,只知道忠誠,卻不會辦事,她是不會將她帶在身邊的,因為蠢人帶來的危害,比兩面三刀之人帶來的還要厲害。
邢夫人朝王保善家的搖頭,王保善家的瞬間變的緊張,人也開始變的小心翼翼不敢抬頭看邢夫人,與邢夫人對視,只敢木訥的對邢夫人小聲的反問。
“小的可是還有其他優點,讓太太您喜歡?”
王保善家的對邢夫人問,邢夫人又只是微笑。
“有的時候,太過機敏冒進也非是好事。”
這是邢夫人最近悟出來的道理,“你是我身邊的老人,我不希望你將自己害了。”
邢夫人朝王保善家的說著,王保善家的眼中的淚,一瞬間湧上,緊接便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太太!”
王保善家的直接對邢夫人跪了下來,望著跪了下來的王保善家的,邢夫人開始伸手拉。
“快起來!”
邢夫人對王保善家的命令,王保善家的卻是不肯起,只執拗的讓自己跪在地上。
“剛才是我太過執拗,自作聰明瞭,太太。”
“若不是太太您提醒,我險些釀成大禍。”
“快起來!”
邢夫人又再次對王保善家的命令。
“我對你提醒,也只是希望你能略改些,慧極必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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