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抄家的妃子不有的是.......
即便是當了皇后,也有被廢抄母族的。
將希望寄託他人,不如自己打鐵自身硬,只能說賈母被忽悠瘸了,腦子也不好使,陷入了偏執。
好在現在榮國府又回到了正軌,不然整個榮國府,只怕會被抄的更快。
“爹!”
賈璉朝賈赦見禮。
賈赦朝賈璉微點頭。
“明日你就要正式開學,可有想好到了國子監後,都幹些什麼?”
賈赦朝賈璉問,這問題實在太高階,對現在的賈璉來說,他還沒有想過,但也大概知道要做什麼,只不知道可行可不行。
“兒想透過國子監參加今年的春祭!”
“透過國子監?”
賈璉朝賈赦點頭。
大楚春祭除天子躬耕祭祀祖先外,還會組織狩獵,只今朝較之王朝有所不同,今朝的皇帝重視未入士的學子,除朝臣勳貴宗室及其子嗣參與,還會邀國子監學生百名參與入內,吟詩做賦,部分參與狩獵,屆時皇帝會進行評賞,拔得頭名前三甲者,授羽林或翰林郎稱呼,面聖不拜之賞賜。
“你能行嗎?”
賈赦瞅著賈璉略有些擔憂,賈璉心裡也略有些打鼓。
“實在不行今年我也去,屆時把你帶上即可!”
賈赦朝賈璉說,賈璉對著賈赦點頭,做兩手準備,總是不會錯的。
“都聽爹的!”
“只爹的老腰可還行?”
“爹身為勳貴,又是一等將軍參與,必要騎射獻禮,這爹你能辦得了否?”
賈璉略有些擔心賈赦,從他長大到現在,他就沒見過賈赦拿過弓,就馬都騎的屈指可數。
賈赦瞟賈璉。
“你實在太過小瞧你老爹我,你老爹我當年好歹還是太子伴讀,被當禁軍統領,京營節度使培養的,小小騎射,你覺得會將你老爹我難倒?”
賈璉在心裡翻白眼,可不是,年輕時候是年輕時候,現在是現在,現在能和年輕時候比嗎,弓能不能拉開都不一定。
“要不爹你先試試再說?”
賈璉朝賈赦開口,更是想看他這到底藏了多少,要真和他自己說的那麼牛逼,那還在家躲什麼?
區區太上皇,已成敗勢,該漏就得漏,最起碼得讓人覺得他是個有用的。
然現在輪到賈赦犯怵。
“慫了?”
賈璉又再次朝賈赦開口,賈赦不說話,直接掏東西,他才不是慫,他只是才不外露,賈璉的目光也落在了賈赦掏出的東西上,這是一封信,上書林如海敏兒親啟。
“你表妹要來京!”
賈赦朝賈璉開口,若說後面的榮國府是那垂垂將死的老矣,黛玉就是為榮國府續命的人參,她常吃的藥,人參養榮丸,便就預示了一切。
只現在賈敏沒死,黛玉卻仍要入這榮國府,難道這就是黛玉的命?
賈璉的臉上掛上擔憂之色,欲言又止。
“你不想讓你那小表妹來咱府?”
瞧出賈璉不對勁的賈赦朝賈璉問,賈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搖搖頭表示不。
而這彼時的揚州城內,林如海與賈敏正在送別黛玉,黛玉雖對林如海賈敏強裝沒事人,讓兩人將心往肚子放,一雙眼卻仍忍不住紅,一直到船開拔,黛玉都在強忍自己的情緒,不讓淚流下,可等船一開遠,淚便就開始嘩嘩的往下流。
“小姐!”
雪雁瞧著哭的厲害的黛玉,心裡難受,黛玉用手裡的帕子擦自己的眼淚。
“我沒事,雪雁!”
“只第一次同父母分別,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黛玉朝雪雁開口,雪雁知道黛玉心中所想的將黛玉抱住。
船在沿淮河順流而上,至於為何不走更近的運河,只因運河之上乃甄家盤踞之地,有著不少的水匪。
“小姐別怕,一切都有我呢!”
雪雁對黛玉安慰,黛玉抱著雪雁哭的厲害。
“咱們走,老爺太太沒了軟肋,一定不會出事的。”
黛玉努力剋制自己情緒的朝雪雁點頭,同時手扶上了自己的胸口,心中隱隱有不安在環繞。
只這不安只是片刻,她相信她爹爹孃親不會出事。
黛玉對自己安慰。
雪雁鬆開抱著的黛玉。
賈璉則想著黛玉如果真來,該怎麼整,與此揚州的碼頭上,林如海賈敏也因送別愛女,哭的不行,黛玉更久久無法從情緒中出來,於心中為自己的爹孃擔憂,害怕這一別,就真是永別。
“別多想了,小姐!”
“外面風大,咱們進船艙裡面吧!”
雪雁拉著黛玉往船艙走,更是不希望黛玉睹物思情,一直到船艙裡,王婆子帶著人,為黛玉清點著這次北上所攜帶的行李。
一直到看見黛玉進來,王婆子趕緊站起走了過來。
“姑娘!”
望著王婆子,黛玉的腦袋輕點。
“怎麼樣?”
“母親都為我帶了哪些行李,嬤嬤?”
黛玉關心的問,眼前的黛玉非是真的眼不著地,目下無塵,只當姑娘的她不能太過表現出來,以此她並非不知道榮國府吃了她的絕戶,只她沒有辦法,便就只能忍受偌大榮國府對她的剝削。
而現在的她,有父有母,只暫往親戚家去,便就無需像後面表現的小心翼翼。
“姑娘放心!”
“太太為您收拾的東西不少,其中還有一部分是年節來往,送的禮。”
本以為可能會有所紕漏的黛玉,在心裡默默點頭。
“都是給哪家的?”
黛玉接著問,緊接一張禮單落在黛玉的手裡,黛玉拿在手上細細的瞧了起來,其中幾家都是她從父母口裡聽過的,只一家讓黛玉的眉皺了起來。
“這薛家是哪家?”
不認識薛家的黛玉,朝王婆子問,王婆子的目光落在黛玉手中的帖子上,腦中一時半會的有些想不起來,只記得賈敏曾叮囑過,要待人於善。
“估計是於咱家比較重要或有舊,不大聯絡的人家。”
王婆子朝黛玉說著,黛玉微點頭,確定了要送禮來往的人家就行,等去了神京,她估計會對外多有走動,為她爹爹孃遊走助力。
黛玉於心中為自己打氣。
“理了這麼久,讓嬤嬤受累了!”
黛玉朝王婆子關心,王婆子不敢受的朝黛玉的禮。
“這都是我這奶嬤嬤該做的,小姐,只小姐你莫要思慮過重就行。”
王婆子最擔憂的就是黛玉的小腦袋瓜,瞭解自己小姐的王婆子知道,自己這小姐最愛的就是將事憋心裡,一個人受著,最後將自己憋出毛病。
黛玉的眼中閃過堅毅。
“嬤嬤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王婆子對黛玉點頭,船往神京行駛著,賈璉也準備往國子監去,因是新生正式開學的原因,國子監多了許多裝飾,目的就是迎接新生。
然等賈璉到了班裡,班裡的人還是那些人,只人分成了幾波,一波是真混日子,不求出息,也不求惹事的,一波就是對自己還有點要求和期望的。
剩下的最後一波,就是渣子,真渣子。
牛奔牛放兄弟倆朝賈璉招手,賈璉快步朝兄弟倆方向去,此刻兄弟倆正是百無聊賴,趴桌子上打哈欠的時候。
“俺最煩上學了,偏俺爹非讓俺來!”
“俺是真煩上這課!”
賈璉默默瞧著牛奔牛放,“兩位哥哥還是趕緊將哈氣收收吧,等會夫子來了,看見不好!”
賈璉朝兩人提醒,更是擔心兩人會因此被罰,只他太過高瞧李守中,李守中雖是這國子監祭酒,但其官位較之這班裡的許多紈絝家,還是差了許多,加之其人脈背景的弱項。
李守中根本不敢將這些紈絝管的太狠,除非是對師長不敬,光明正大的打瞌睡,都不會被說。
“肅靜!”
隨著鐘響,早到了的李守中,已經在門外等著,同時也默默觀察,只要鍾一響,他就往班裡進,然等他真進了這般,李守中拿著手裡書本,只覺得如坐針氈,他雖是國子監祭酒,卻從未真正的給人授過課,只當翰林侍讀的時候,為皇帝講過那麼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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