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爵位,萬落不到賈珠身上。
話言到了這,一群大臣開始倒吸冷氣。
“這麼講,那白蓮教弄這麼一場是為了逼反榮國府,亦或者讓陛下將榮府滅門,西北好反?”
賈璉不說話望著眼前答對的大臣,一群人又再次倒吸冷氣。
“小將軍是如何猜到的?”
面對人的問話,賈璉朝問的人一笑。
“不是我猜到,是被人提醒,我才知道。”
“原是我那堂弟不爭氣,留在家裡,就只霍霍女孩,上次更差點將人家女孩的名節給禍害了。”、
“為保家裡聲譽,以及他那老被東西纏上的問題,我先讓他出了家。”
“誰知他出家也不老實,將那正國寺的主持氣的不輕。”
“再之後被趕了出來,正國寺主持一早便就來了榮府說這事,誰知人竟找不到了,前腳報官,後腳家祖的替身,便就把他帶了來,言出家為何不找他?”
“很是被訓了一頓,帶著他走了,聽說已經去雲遊了。”
“這麼講提醒小將軍的人,是清虛觀張道人?”
賈璉一笑,張道士的名頭是響的,尤其是在這神京,不是誰都能被獲封某某真人,那得是有真本事的人材行。
賈璉望著眼前的人點頭。
“正就是那位,他曾是我祖父的替身,與我家關係頗好。”
“每到年節,都會來我家拜訪!”
“是了,那位道人是有大本事的!”
望著一發不可收拾的官員,皇帝忍不住咳嗽,明白的官員將嘴閉上。
“皇帝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你真這麼確定,這玉不止一塊?”
賈璉望著眼前皇帝重重點頭。
“臣可以以性命為保證,絕不止一塊。”
“男孩女孩皆都是有的,尤其是南方,南方可謂深受荼毒陷害呀!”
賈璉朝皇帝將手拱了拱,一副大義炳然的模樣。
“陛下可能不知,光我家碰上的那賴頭和尚,瘸腿道人的,就有三位,除我表弟外,一位是我表妹。”
“當初那賴頭和尚瘸腿道人尋上門,求我姑父姑母將我表妹舍了,他們不肯,加之是衙署的原因,便就不能隨便進,以此了事。”
“剩下一位,可就厲害了。”
“那賴頭和尚,瘸腿道人見強拐不成,就放火燒了人家的宅子。”
“這人陛下也清楚,正就陛下最近新提拔的甄御史,用不了多久,就要外放去河北了。”
賈璉說著,一眾人的冷氣又再抽起來。
這真真一連三驚呀,眼前這白蓮教是哪來的膽子,要將大楚搞垮。
可若不爆出來,還真就讓他們成功了。
“都聽到了?”
皇帝朝眼前一眾的大臣問,一眾大臣再沒有任何要反駁問的,而這就連高臺上的太上皇,都已經不知該用什麼表情來形容當下,能有這樣的佈局,肯定不只是從皇帝登基開始的。
皇帝的目光又往太上皇的身上放。
“父皇也可都瞧見了?”
皇帝朝太上皇問,太上皇也再無話的點頭。
皇帝的聲音繼續。
“當下的咱們大楚看起來風平浪靜,實際一直都處在危險之中。”
“父皇可還記得我同你說的茜香女國之禍?”
太上皇又再次點頭。
“這朕當然也記得。”
“韃靼的危難雖已熄,茜香女國卻還在東南西南的沿海威脅著,剩下又加著白蓮教禍國。”
“這般更別提當下朝政的不穩,許多看似忠誠的臣子,實則都包藏著禍心。”
“不然這玉又怎只爆出來一塊?”
皇帝將手中這玉狠狠的往桌子一拍,群臣上下皆都高喊著陛下息怒。
賈璉也跟著喊,太上皇的眼睛微合。
“皇帝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只別做的太過,該給朕留臉面的時候,還是要留臉面。”
“不然朕到了地下,也難安歇!”
太上皇站起說著,皇帝也跟著站起朝眼前太上皇深見了一禮。
“父皇英明不減從前!”
皇帝高呵著,太上皇卻臉難看著。
“這是在諷刺他嗎?”
太上皇在心裡想著,可到了當下,他也沒啥好去置氣的了,畢竟當下大楚亂的實在厲害,他再置這氣,萬一大楚毀了怎麼辦?
他下去之後,還怎麼同祖宗交代?
他可不想當一個世上有名的暴君呀。
太上皇匆匆離開。
皇帝略有些痛快的望向自己的一群心腹們,此刻的他,就只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皇帝的聲音又再次起。
“著朕令,麒麟位,但凡有此的人家全部抓起。”
“若無動作者,令其辭官歸鄉,有動作者,即就地格殺,午門斬首!”
皇帝將令下達,一群人見過禮後,便就退下。
賈璉則於宮門,同自己的外家待在一起。
“璉哥兒你這招,可不為不危險呀,你就不怕查不出來,最後掉腦袋?”
聽見眼前自己外公張家老爺子的話,賈璉朝張家老爺一笑,他不是不怕掉腦袋,而是他已經瞄定了人家。
甄家那裡可是有那麼一塊切切實實的玉的,他到底是不是真含著出來的,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這甄寶玉的玉也是含著出生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呀。
若是能靠著甄家將賈家的帽子摘了也不虧,畢竟這甄家也不過只是一介亂臣賊子,加之他對榮府的算計,落得這樣的下場,實在活該。
“你心裡有數即可,只年輕氣盛莫要猖狂,加之你所立之功勳,外祖還是建議你藏拙比較好。”
“萬一.......”
“我只是言萬一,萬一你被皇帝猜忌怎麼辦?”
“真以為太上皇想弄我,只是因為義忠太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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