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是我預言錯了夢,大楚國運的安危,從不是個人能影響的,惟有陛下以及太上皇!”
正國寺主持朝皇宮的位置,行了一個禮,滿眼的虔誠,望到這的賈寶玉,恨不能流下兩條血淚。
這是他第一次見這般不要臉,且勢利的人,做人怎麼能這樣?
賈寶玉哭著。
正國寺的主持卻只高高的打了一個佛號。
“阿彌陀佛,小施主下山吧,望您以後莫要學習汝母的卑劣,做個好人!”
正國寺主持說著,賈寶玉哭的聲音猛的變大。
“你才是壞人!”
“你才是壞人!!”
“我母親一點都不卑劣,只有她來看過我,你們才是披著袈裟偽善的皮,真正卑劣的人!”
賈寶玉罵著,聽著賈寶玉的罵,眼前這正國寺主持的面色變得不好起來。
“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正國寺主持朝眼前的賈寶玉問,被問的賈寶玉一張臉,因為大聲的哭,漲的不行同時,還紅的嚇人,現在再瞧眼前正國寺主持的模樣,賈寶玉心不由得下意識害怕,人也往後退了幾分。
“我是榮府的公子哥,你敢讓我出事,就等著去死吧!”
聽見賈寶玉的話,正國寺的大小和尚紛紛笑了起來。
“你若是你那堂兄賈璉,尚可帶老衲這的所有人陪葬,至於你.......”
正國寺主持的面色微變,從一開始的威嚴憤怒,變成了不屑。
“沒有你那堂兄賈璉,你又算什麼?”
“真當榮府是你祖父在的時候?”
“慶幸吧,若非你那堂兄的崛起,偌大榮府現在連見老衲的資格都沒有,別說讓你在這吃這碗飯了。”
說完的正國寺主持當著賈寶玉將桌子上其中的一碗飯磕在地上,同時另一隻手還將佛號比著,賈寶玉徹底沉默。
人也略有些呆愣傻了起來。
“送寶二公子回榮國府吧,這裡是佛門清淨之地,容不得罪人在此!”
正國寺主持說著,同時還給賈寶玉隨口批了一個命。
“終成佛道皆厭、親倫盡毀的天生刑剋之命。”
正國寺主持批的這命不可謂不毒,賈寶玉頂著這批命回去,只怕要和賈珠一個命,那便就是逐出偌大榮國府,在族譜除名,依照律法以及賈家的族規,王夫人所犯之過,足夠讓她的子嗣全部從賈家族譜上除名了。
賈寶玉當下沒被除,是因為他在這正國寺,算是個出家人。
家都出了,就不是榮國府以及賈家的人,不然又怎叫塵緣已了?
賈寶玉被趕出正國寺,無助的他,便就只能茫然的跟著人往神京趕,沒走一二里地,他便就瞧見了神京的城門。
“我要入城!”
賈寶玉在神京大門前,高聲的朝眼前的守城,檢查過路人路引計程車兵喊著。
被喊計程車兵就只瞧了他一眼。
“你想入城,路引呢?”
“沒有路引,又怎可隨意入城?”
“你父母呢?”
守城士兵好心的朝賈寶玉問著,被問的賈寶玉,一雙本就哭腫了的眼,不由得又腫了幾分。
卻不敢隨意開口,偏他還是一個禿瓢,好在的有個帽子戴,不然只怕會被送官,找他是那個寺廟的人。
“你就讓我進城吧,我家就在城裡,不信,你們可以跟著我去!”
賈寶玉朝守城士兵說著,守城計程車兵只覺得眼前的賈寶玉有蹊蹺。
“把他領一邊去........”
與此同時的榮國府中,賈母已經被送回來,但卻日子不好過,朝堂上下來處置了,責令她不慈,幽禁在她自己的院子中,每日抄寫佛經百遍,跪燒於賈璉的母親張氏的牌位前。
才不過兩日,賈母便就瞧著銷售了,加之不準其穿錦衣的緣故,一身粗布的賈母,過了一輩子,沒這樣狼狽過,直至見到了賈赦。
賈母下意識的便就想朝賈赦罵不孝子,可等對上賈赦冷漠的眼神,賈母心下意識的開始虛。
“你早知道這一切都是王氏做的對吧?”
聽見賈赦話的賈母,忍不住嘆氣。
“我早知道又有什麼用?”
“人都已經去了,還要難為活的人?”
“我是璉兒以及瑚兒兩個單獨的祖母嗎?”
“我總得也為其他人考慮一下!”
“所以你就坐視王氏這些年對大房的迫害?”
賈母又再次沉默。
“你不要亂說!”
沉默良久的賈母,朝賈赦開口。
“我若真是這樣的人,璉兒你就瞧不見他囫圇的模樣。”
“說起來,老大你還得感謝我,若不是我,你連你的璉兒都保不住!”
賈母這說的是實話,王夫人在掌控了這榮國府後,不是沒想將賈赦連帶著賈璉想辦法一塊宰了,只因有人擋著,外加做不到。
有賈母配合,殺賈璉容易,卻是得應付賈赦,一個嫡子都沒了,賈赦可就不再那麼容易放手了,必須得將王氏連帶著整個榮國府一塊下去,他才心裡痛快,不然他就要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了。
對此的賈赦冷笑。
“所以報仇了,你也別老在心裡罵我。”
“畢竟這是你逼的!”
賈赦朝賈母言,賈母忍不住將自己的眼睛閉合起來,緊接就是幽幽的嘆息聲。
“冤冤相報何時了,你的委屈,我和你父親都知道,也都在心裡覺得對不起你,可你弟弟一家,畢竟是你弟弟一家,有著斬不斷的血緣關係。”
“以此為何不能放下?”
賈赦又再次冷笑,一邊的賈璉更是看不下去,這話說的真輕巧,什麼叫放下?
你說放下就放下?
真當自己是什麼?
賈璉真想啐眼前這個老婆子一臉,無恥,實在是無恥!
“彆氣了!”
賈璉朝賈赦安慰著,“榮慶堂那邊的人都撤了,留那麼兩個人送飯看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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