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則要刺瞎雙目,移交大理寺縣衙待審凌遲,剩下其子女則要割除其族人身份,除此,你還要當街唸誦休書於王氏跟前,丟於其腦袋之上!”
聽完的賈政眼前一黑,釘板鞭笞,罪錄碑,這和要他的命有什麼區別。
賈政當即暈了起來。
賈珠更是頭疼,若他被割除了族籍,人還怎麼活?
靠賈政這個老子嗎?
關於賈政這邊的事情,以極快的速度被傳著,尤其是趙姨娘,可以說這邊的處理結果一出來,趙姨娘那邊便就得到了訊息。
難以按納心中激動之情的趙姨娘,只覺得自己的好日子要來了。
而這賈珠的族籍若真被革除,是不是說明賈政就他環兒一個孩子?
屆時他環兒就能得到這二房的一切了,這般更別提二房的資源。
眼前二房的資源也是有的,只雖是與大房掛鉤,卻也不代表沒有。
她環兒不同於這二房中的人,與大房的關係甚好,這般再得這榮府二房嫡脈的當家權,她就熬出頭了。
“立刻馬上去將環兒叫回來!”
“就說這家要變天了。”
“讓他趕緊回來!”
趙姨娘朝自己的嫂子趙國基的媳婦說著。
被說的趙國基家的卻覺得這樣略有些不妥,只因事情太突然。
這般又再上趕著,就顯的略有些刻意了,畢竟賈珠只是被除族籍,不是死了。
“緩緩,妹子。”
“這一切都急不得呀!”
聽著的趙姨娘臉上全是疑惑。
“急不得?”
“如何急不得?”
“我環兒這輩子能不能翻身,說不準就看這了。”
趙國基家的默默瞧著自己這個小姑。
自己這個小姑對家裡人啥都好,就這點性子急不行。
不改改以後必然吃大虧。
趙國基家的開始解釋。
“我知道小妹你急,更是怕這樣的機會錯過去。”
“可小妹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那便就是吃相,前腳那珠大爺出事,後腳你就將咱們三爺急不可耐的叫回來,這要幹什麼還用多說?”
趙姨娘沉默了幾分。
“可是........”
趙姨娘剛想說話,就被自己身邊的哥哥打斷。
“你嫂子說的是,小妹。”
“你年紀雖不小了,可終經歷事少,外面人的吐沫可是厲害的很。”
“不然那大老爺又怎忍到現在才動手?”
“不就求一個名正言順,不被外人口舌所累?”
“咱們環兒的根基本身就不深,加之又是庶子,無母族幫襯,就更要走一步看三步了。”
趙家人皆都點頭。
望著家人都這麼說,趙姨娘雖心裡不服氣,卻也認了下來,畢竟她能順利的將兩個孩子生下,除王夫人自己懷孕顧不上外,剩下就是這些家人的幫襯。
與此趙姨娘閉合的門被敲響,來的人正就是探春,而除了趙姨娘在關注。
三春以及黛玉,外加一個寶釵也在關注。
當下探春過來,便就是因為不放心。
“咚咚咚!”
聽著這錯落有序的敲門之聲,趙姨娘先是看自己的哥哥趙國基,再看自己嫂子,以及爹孃,直至所有人都給她點過頭後,趙姨娘才從裡屋走到門口,深呼一口氣的將門開啟。
“誰?”
伴隨聲音響,探春的腦袋也抬了起來。
“是我!”
回答的探春,聲音略有些生硬,這蓋因她同趙姨娘的關係算不上好,加之這些的年的來往越來越少,便就甚少同趙姨娘這個生她的人說話。
而至於當下,當下的她卻是來了趙姨娘的屋子,只因她對趙姨娘不放心,別害了她兄弟。
她雖然同賈環的關係也不親,但終究是一母同胞,不是說不關心就能不關心的,這就好似後面探春的所作所為,在知道榮府家敗之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接自己姨娘以及兄弟,非是說賈政王夫人,外加賈寶玉三人。
這足以說明探春非是真不念趙姨娘以及賈環這兩個至親血脈。
只是那時的她,並沒有辦法,就只能如此。
不得已下,苟且偷生,討好賈寶玉以及王夫人,不然就只賈寶玉這一不如願,就鬧騰的性子,外加王夫人那不將庶出子女當人的德性,非是受虐狂,喜歡才怪。
對此的趙姨娘眼神中滿是詫異。
“你怎麼來了?”
聽見趙姨娘同樣生疏的言語,探春內心略有些苦,還是將來意講了出來。
“我聽說了老爺那邊的事,就過來看看你。”
“環兒現在萬不能往回叫,什麼時候老爺那兒連上心伺候的人沒了,你叫也不遲!”
正如趙國基家的說的,現在叫太過刻意,反會被人覺得意圖不軌。
不如緩緩。
而至於探春,探春說話就要直接一些。
趙姨娘略有些震驚的瞧著這般說的探春,同時其兄弟趙國基也走過來,跟著將話說了起來。
“三小姐都這樣說了,妹妹你就聽話這樣做吧。”
“不然反會害三爺。”
走過來的趙家人接著又再點頭附和,趙姨娘心裡那點不服氣也散了出去,只因探春的聰穎是有目共睹的,她說不行的事,必然不行。
“那我就聽你們的!”
趙姨娘說著,趙家人也終於露出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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