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興的目光落在身邊周瑞家的女兒身上。
“你從哪兒弄來的這宅子?”
“是岳父岳母給的嗎?”
周瑞家的女兒望著冷子興重重點頭。
“是我爹孃,這處院子本是他們秘密買來,準備養老的地方。”
“那他們.......”
冷子興又再次問的朝周瑞家的女兒。
周瑞家的女兒又再次一笑。
“他們不會出事的!”
是的,他們不會出事,冷子興卻是會。
周瑞怕冷子興在他們走後對他們女兒不好,便就在供書裡添了冷子興的名字,現在衙役正在來尋他的路上,這冷子興還都不知道,冷家人更是一頭霧水。
因為衙役已經到了冷家,告訴冷家的人,冷子興涉及印子錢的一些問題,要被帶走。
冷家人對此自是不知,聯想剛才將冷子興分出去帶的模樣,不再想自己如何,轉變成慶幸,得虧把他分出去了。
不分出去,只怕連累整個冷家。
殊不知周瑞家的周瑞看似逃了,實際沒逃,剛出城的他們,便就被賈赦安插好的人瞧見,當場被擰著回了榮國府,而至於他們的供詞,現在已經被帶到了大理寺,以及刑部備案,賈赦瞧著被抓回來的周瑞以及周瑞家的。
這次的賈赦不再往周瑞家的,反將眼睛落在了周瑞身上。
“你很有本事呀!”
賈赦朝周瑞問,周瑞整個人匍伏在了地上,不停朝賈赦磕頭。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大老爺要罰就罰我吧,我知道錯了!”
周瑞朝賈赦開著口。
賈赦卻只冷笑,賈政以及賈珠父子也來了現場,望著周瑞以及周瑞家的模樣,兩人齊齊愣著。
尤其是賈政,賈政搞不明白賈赦為何要這麼對周瑞。
然賈赦卻當場將周瑞以及周瑞家的鬆了綁,同時巴掌以及拳頭不要命的往賈政身上掄。
那見過這樣下狠手賈赦的賈政,人先是一愣,後便就是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大哥,你想幹什麼?”
賈政睜著一雙大眼朝賈赦問,被問的賈赦就只猙獰的笑著。
“你說我想幹什麼?”
“我想給我的瑚兒以及媳婦報仇!”
賈赦朝賈政爆錘著,賈政的眼睛瞪的越發大,眼神裡更滿是震驚,以及難以置信,那模樣就好似在說賈赦怎麼可能知道,這讓賈赦越發的恨了起來。
同時的賈珠也開始護自己的爹,然賈赦卻對他也照打不誤。
“你說你瑚大哥是不是你引去的湖邊?”
賈赦揪著賈珠領子朝賈珠質問,賈珠整個人慌亂起來。
不敢與賈赦對視,賈赦卻大笑。
“枉費瑚兒純孝因一句你是弟弟就對你好,你卻同你這老子娘一樣,長著一顆噁心人的心!”
賈赦的巴掌啪啪的往賈珠的臉上打,父子倆眼看就要背過氣,終於有人來了,是回來的賈璉,瞧見這場景的賈璉,趕緊將賈赦阻攔。
被阻攔的賈赦,一雙眼佈滿血絲紅的嚇人,偌大東跨院因召回不少張氏陪嫁下人的緣故,氣氛低沉著,一個個更是低頭掩面哭泣著。
“這到底怎麼回事,爹?”
“我在外面便就聽說了事。”
“你直接問這兩個畜生!”
說完的賈赦將周瑞以及周瑞家的供出來的事,拍在了賈璉的胸口之上,賈璉仔細瞧了起來。
看完的賈璉,只覺得自己的心是沉重的,再瞧賈珠以及賈政的時候,先是一人給了他們一巴掌。
不得接下來的,就是賈敬登場,登場的賈敬望著眼前一片狼藉的模樣,忍不住嘆氣。
“早在當年,我便就同你講了,多護持著點你媳婦。”
“小心後院的暗手,你非得不信,覺得不會黑暗成那樣,現在你可瞧見了?”
賈敬朝賈赦問,賈赦沉默著。
“你想怎麼處理這兩個畜生?”
賈敬朝賈赦問,賈赦的眼睛也落在了賈珠以及賈政身上。
“正式分家吧!”
兩人看似參與了,實際都沒參與,正如周瑞周瑞家的供詞上所寫。
乃全部王夫人所為,賈政這個既得利益者卻完美隱身,這或許就是賈政的厲害,總能讓女人幫他出頭。
自己手卻是乾淨的,一副無辜,自己什麼都不清楚的模樣。
而至於賈珠,賈珠便就更如此,六歲,看似懂事,卻又不懂事的年紀,賈政努力的從地上站起身子,卻怎麼都站不起。
“我不同意,母親還活著,怎麼可以分家!”
“父母在不分家,你眼裡可還有那麼一點孝悌!”
賈政大聲的吼著,賈赦卻只如掃死狗般掃了一眼他。
“璉兒!”
賈赦朝賈璉開口。
賈璉冷峻著一張臉,走到賈政的跟前,一巴掌便就讓他閉了嘴。
而至於賈珠,賈珠更是不敢多言。
“也就只能這樣了。”
“只你想好這家怎麼分?”
賈赦望著賈敬又再次點頭。
“這家本就沒有他的,直接淨身出戶。”
“王氏這個毒婦則該休,而至於他倆........”
賈赦又再次於沉默中嘆氣。
“族規中,治家不嚴,縱妻謀害長嫂,該施以什麼刑罰?”
賈敬掃了一眼當下的賈政。
“國法如家法,家有家規,國有國法,王氏殘害妯娌。”
“身為其夫難逃責難,縱妻滅嫂當受鞭笞抹其名於罪錄碑罰,以及跪釘板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