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會被傳的這麼快。
賈母以及王夫人被暫時關押起來,望著眼前的木柵欄,王夫人以及賈母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萬平縣縣令卻是已經出現在了兩人面前,對著賈母先見了一禮。
“榮老太太見諒,您與令兒媳涉及一條人命,當下協助作案之人,已經被收押,剩下便就是調查,以此兩位先被關在這裡,只等犯人以及案件被審清楚,兩位便就可以被放出亦或者交由大理寺以及刑部!”
萬平縣縣令朝兩人說著,被說的兩人臉上全是掙扎。
然萬平縣縣令已經先走一步的離開,賈母的眼睛則落在了王夫人身上,全是急色。
“你都做了什麼好事?”
大理寺以及刑部,她這輩子都沒怎麼從婦人身上聽過的地方。
賈母兇厲著一張臉對王夫人問,被問的王夫人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都幹了什麼。
“老太太.......”
王夫人話剛想說,就被賈母的巴掌打在了臉上。
王夫人的腦袋偏了偏,卻也再說不出什麼,因為她這次禍可能真的闖大了,不說其他,就只讓賈母跟著她一塊進這縣衙押犯人的地方就能知道。
只她是因為什麼進來,卻不知道。
“你說話!”
賈母揪著王夫人的領子質問,王夫人怎麼都說不出來話,直至賈母咆哮夠了,王夫人才緊跟著開口。
“我不知道自己闖了什麼禍,我只知道我最近什麼都沒做。”
“來到這,只能是以前的事,而我以前的事,老太太你都知道。”
賈母瞬間沉默下來。
“總不能是印子錢?”
“滿神京上下做的人,有的是,也沒見誰家被抓。”
“只能說王氏你瞞了我什麼......”
王夫人又再次沉默,她什麼都沒瞞。
硬要說瞞的話,就只張氏的事,可後面張氏的事,不都暴完了嗎?
那惟一的人證,都還在路上逃著,生死不知。
“我想老太太你想辦法找人來瞧瞧吧。”
“只要見到人,咱們就能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被抓。”
王夫人說著。
賈母卻根本找不到能來瞧她的人。
誰又能來看她?
她的兩個侄子早就煩透她了,剩下的賈赦肯定不會來找她,說不定還會跟她這個大兒子有關係。
“你二哥王子騰會來看你嗎?”
王夫人第三次沉默。
她二哥能不能來看她不一定,但極大可能會想辦法把她給弄死,降低對王家的影響。
“你妹妹呢?”
賈母問出的話,實在令王夫人沒法回答。
當下的她倆可謂是眾叛親離,沒人會搭手幫她們,甚至絕大多數還都是在官網。
而至於赤腳大夫,那赤腳大夫已經因涉嫌謀害誥命,送進了大理寺的牢獄中待審,細節什麼的都已經被交代清楚。
剩下的便就是抓人再審了。
周瑞家的自王夫人被抓時,心便就跳的厲害,如果牽扯上她,她必然會被下大獄。
“怎麼辦,老頭子。”
“咱們不會被抓吧?”
周瑞家的朝周瑞問,被問的周瑞心也是在慌。
如果周瑞家的被抓,他也就離死不遠了。
心慌的周瑞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慌來形容,這是一種腎腺素上升的感覺,直至到了大腦之後,人便就會變麻木,縱然有短暫忘記煩惱的感覺,卻也只是短暫。
再之後,便就是沉默。
這就是人的特性。
“要不咱們跑吧,在這之前,我便就有想過咱倆的退路。”
“這裡麵包括了咱們的閨女,只要跑了,往偏僻鄉下一躲,便就不會讓人找到。”
“朝廷也不會下死令,滿世界找咱們倆。”
“只要咱倆能跑了........”
“女兒呢?”
周瑞家的又再次朝周瑞問,念起自己女兒的周瑞,徹底沉默下來。
“當下不是想她的時候,咱們跑與不跑,她的日子都夠嗆。”
“這般不如先讓咱們跑了,等過兩年徹底安定下來,咱們再派人接她。”
“就是冷家那邊.......”
周瑞先是沉默,又想冷子興爹孃的模樣,他們這一跑,自己這女兒必然會受苦。
也是他,嫁女兒的時候,沒再考察冷子興家裡人的模樣,但凡他將冷子興家裡人模樣瞭解清楚,就不會出現在這樣的事。
沉默中的周瑞眼睛再次往周瑞家的身上落。
“收拾財物,跑吧?”
“再晚就跑不了了!”
周瑞朝周瑞家的說著,周瑞家的腦子裡卻還想著王夫人。
這不想不要緊,一想也讓周瑞家的想了起來。
一不做二不休的周瑞直接在紙上將王夫人這些年的罪過全部寫了下來,有了這個他們兩口子再跑,就不用擔心被人抓了,而這隻等賈赦瞧見。
瞧見就相當於自己的買命之錢。
“我會派人向我二叔那邊打個照顧,有我二叔在,冷家人再厲害也怕!”
周瑞說著,更重要,他就是透過他這二叔弄的這假的身份,不然以王夫人對他們的掌控,根本做不到當下的程度,這般更別提這府裡下人的多嘴多舌。
“對了........”
想起什麼的周瑞又再次朝周瑞家的開口。
“我那二叔說,王家那邊也差不多不行了。”
“他現在也在想自己的出路。”
“以此咱們逃了之後,一定要給他去個訊息,屆時王家不行了,安頓下來,他也好跑。”
周瑞家的朝周瑞點頭。
“往後我就不叫周瑞,你也不叫周瑞家的了。”
說完的周瑞,便就已經開始在收拾家裡能帶上的細軟。
主要就是一些金銀首飾。
剩下的,他便就用假身份將銀子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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