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必如此多禮。”
餘閒抬手將人虛扶起來,他倒是沒有將這一禮放在心上。
反正只是和學生家長見個面罷了,而且相比於他們口中說的個執拗死板的父親,恐怕見一見母親效果會更好一點。
起碼更能聽得進去。
畢竟有時候可千萬不能小看枕邊風這玩意兒的殺傷力,那可要比其他人勸起來的效果好上百倍。
而且他的目的也並非是直接與他們家結交,只是為了有個人脈罷了。
往後關於案子的情況他能得知的更清楚,所以也無需結交太深,和女主人溝通也沒問題。
藍玉將茶擺上,餘閒給雙方倒了杯茶之後,又簡單的對朱棣朱標的能力和性格分析了一番。
馬皇后是越聽越覺得驚訝,餘先生能分析出來朱棣倒還有所理解。
畢竟朱棣這小子在詔獄裡和餘先生待了那麼久。
但是餘先生竟然還能對朱標進行分析,而且分析的極為準確,這就令人十分驚訝了。
朱棣得意的朝母親炫耀,活像是自己擁有如餘先生那般的才智似的。
“我沒騙您吧?餘先生和其他那些酸儒夫子一點都不一樣,那是腦子裡有大智慧的,說話連我都能聽懂,可不用別人再翻來覆去拆解第二層意思。”
“要我說,請餘先生一個可要比請上那幾十個酒囊飯袋有用的多,他們除了念一些酸詩,還有什麼用呀?”
馬皇后點了點他的腦袋,“你啊你,別老是拿餘先生和他人對比。”
自從回宮之後課堂也不去了,但凡逼他去上課,一句話說出去他有十句話懟著!
總之都是說那些夫子不如餘先生教的好。
這不是廢話嗎?
他們當然知道餘先生教的好,但是餘先生這不是沒時間嘛。
人家哪能真跟夫子似的天天在這裡上課,所以總不能因為餘先生不教,他就連課都不上了吧。
“別總是抱怨,餘先生日理萬機,哪有時間天天給你上課,你平日裡該學的文課也應該學的。”
朱棣撓了撓臉,還是不太樂意。
但畢竟是母親大人的教導,他也不敢再多還嘴了。
餘閒看向他們母子,也是忍不住笑,“還得是當孃的才能管得住他呀。”
“當初在詔獄的時候,他可要比現在還不聽人話呢,我要是跟他計較的話,早就被他氣的暈頭巴腦了。”
馬皇后也是有些慚愧的抬手,以茶代酒敬了餘先生一杯。
“讓您多費心了,等回家之後我肯定給他父親好好說說,讓他嚴加管教,再不能跟以往似的放縱了。”
餘閒抬手飲茶,掩去嘴邊的笑意。
這臭小子是得嚴格的管管。
在詔獄的時候自己被他氣成什麼樣了,這當哥的不能狠狠管,當孃的總能狠狠管了。
餘閒後面又以朱棣學習的內容聊了幾句,馬皇后動作頓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還沒說。
之前跟徐家那丫頭聊天時,她還留了個問題一直沒有答案呢。
正好她這次來了餘先生這裡,何不直接請教一下,看看能否得知一個準確答案。
想到這裡,馬皇后放下手中的茶杯,溫聲道,“餘先生,不知道您方不方便為我解答一個問題。”
餘閒挑挑眉,“但說無妨。”
“只是一個小問題,但是困擾了我許久,所以這才向您尋求一個答案。”
聽到馬皇后的話,朱家兄弟對視一眼,皆是在心中起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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