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燙的觸感頃刻間自手腕上蔓延開來,彷彿身邊驟然點燃個爐子,隱隱約約意識到薛念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沈燃微微皺了皺眉:“你怎麼了?真發燒了。”
自從關係緩和下來之後,平常打打鬧鬧幾乎成了習慣,這個時候沈燃還是沒有提起足夠的警惕。右手被扣住,他又用左手去探薛念額頭。
他什麼也不知道,神情無辜的要命。
下一刻,杯盤碗盞“噼裡啪啦”落在地上,薛念一下子把他按在了桌子上。
青年垂眸,微微發紅的眼睛緊緊盯住了他。
燭火躍動的光芒裡,他眼神晦暗,猶如一汪看不見底的深潭。
感覺有什麼在這一刻抬了頭。
沈燃臉色忽然變得凝重起來。
他擰了擰眉,眼神裡滿滿都是警告的意思:“薛子期,你可別發瘋。”
強壓下突如其來的眩暈,薛念深吸了一口氣,在沈燃耳邊低聲道:“酒裡好像有東西。”
酒裡有東西?
有什麼東西?
愣怔片刻,沈燃微微側過頭,目光落在了酒壺上:“這酒我和孫謙都喝了。”
南疆人擅毒擅蠱。
擔心對方在酒菜裡下藥,無人時他們都會用銀針試過,若是孫謙在場,那他們就會請孫謙先吃。
酒剛才他們每個人都喝了不少,如果真的有問題,那必然不會只有薛念一個人中招。可沈燃現在顯然沒有任何感覺。
薛念沒說話。
他當然明白沈燃的意思。
直覺告訴他問題出在酒上,但此時確實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
居高臨下的盯著沈燃看了良久,久到對方又按捺不住的低低喊了他一聲,薛念這才慢吞吞的鬆開了手:“那可能就是我誤會了吧,先回去——”
燥熱感不減反增,心裡有一個聲音瘋了似的渴望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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