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石秀說完,薛永直拍桌子,笑道:“想不到七弟居然遇到了魯大師,可恨我不在,不然定要與大師喝一場酒啊!”
“哈哈哈...六哥莫急,今後會有機會的。”石秀笑了笑,繼續往下說。
十字坡,酒店旁。
魯智深跟著石秀一同,將酒店周圍的樹木砍掉一圈,然後點了把火,將這害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孫家酒肆燒了。
兩人各自提著一罈酒,站在熊熊燃燒的大火前,邊聊邊喝:“石秀兄弟與灑家說說,蕭峰、武松兩位好漢是何模樣?可爽快麼?”
“我大哥蕭峰重情重義、見多識廣、豪爽大氣,我五哥武松剛毅勇猛、愛憎分明、敢作敢當,我六哥薛永剛正不阿、誠實守信、機智沉穩,都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好漢!”石秀誇起三位哥哥來,是什麼詞都敢往上套。
他說起了自己第一次遇見三位哥哥時,差點鬧出了誤會,還好三位哥哥都是沉穩之人,聽了他的解釋,這才沒把他當十惡不赦的壞人給幹掉。
魯智深聽後大笑道:“哈哈哈...原來石秀兄弟先前就遇到過這等蒙汗藥害人的山間酒肆啊!不過幸好蕭峰、武松、薛永三位好漢性情沉穩,這要換成灑家,看到第一眼便是一鏟子下去了。”
“讓魯大師見笑了。”
石秀也跟著笑了起來,感嘆道:“以我大哥、五哥的身手,倘若真動起手來,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魯智深眼睛一瞪,頗為吃驚的說道:“哦?兄弟的身手灑家是見過的,那張青、孫二孃一動手便知是練家子,兄弟以一敵二都是穩佔上風,即便灑家不出手,兄弟也能在三兩招之間解決他們。”
“不怕魯大師笑話,我見大哥身手了得,便與他比試了一番。”
石秀喝了口酒,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我用的貼身短刃,大哥用一根隨手摺下來的樹枝,結果大哥僅用兩三招,便壓了我一頭,後來我發了狠,把大哥的樹枝打斷,勉強掙回些顏面。但我看得出來,大哥一直讓著我這個弟兄呢!”
“嘶!”魯智深倒吸一口涼氣,稱讚道:“那真是了不得啊!他日有機會,灑家也要向蕭峰哥哥請教一番。”
石秀微微一笑,十分肯定的說道:“哈哈...魯大師快人快語、豪爽大方,與我大哥一定談得來。”
“那感情好!”魯智深聽得此言,更是高興。
這火一燒便是兩個時辰,就在火勢逐漸變小時,身後的山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石秀右手立刻背在身後,同時側身望去。
魯智深也握緊了自己的六十二斤水磨鑌鐵禪杖,一臉兇相的回頭看去。
只見那山道中跑出一個高大的漢子,此人頭戴金箍、身披皂布直裰、腰間別著兩把戒刀,一身行者打扮。
那人看到魯智深和石秀也是一愣,隨後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法號枯木,俗家姓段,見過這位師傅、居士。”
魯智深大大咧咧的回了個禮,介紹道:“原來是行僧,灑家魯智深,這是灑家的兄弟石秀。”
“原來是五臺山的魯師兄,久聞大名啊!”段枯木眼睛一亮,欣喜說道。
“哦?你是哪家寺廟的?”魯智深好奇的問道。
段枯木平和的說道:“貧僧出自少林寺,與師兄一樣,原是小種經略相公座下懷德軍急腳子,只因一時氣憤,為兄弟報仇,殺了幾個西夏降兵,不得已離開了懷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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