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走了。
他不會去傷害一個已經懷孕的人。
因為他清楚她很看重自己的孩子。
.......
時間如梭。
半個月後。
秦國,咸陽。
作為中原第一強國,人稱虎狼之國的秦國的都城,咸陽並沒有什麼繁華景象,甚至不如韓國的新鄭,反而還有些死氣沉沉。
放眼望去,偌大的咸陽城裡面,除了隨處可見的秦國軍士,並沒有什麼普通百姓,給人感覺不像是都城,反而是一座軍營。
究其原因也不復雜。
秦國在商鞅變法之前,屬於奴隸制分封制諸侯國,本身只是周天子分封的諸侯國之一,隨時都有可能被強大的諸侯國滅掉。
商鞅變法之後,變成了封建君主專制中央集權國家,但這個國家的體制,無論是軍功制度,還是其他都是為了戰爭而服務。
重農抑商,耕戰一體。
嚴刑峻法,全民皆兵。
與其說秦國是一個國家。
不如說是一個戰爭機器。
幸運的是。
秦國自商鞅變法之後。
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贏。
再加上軍功制度,給了下面人一個能看得見的上升通道。
否則如此高壓的環境,哪怕是老秦人也早就堅持不住了。
一邊種田。
一邊打仗。
這裡面的苦很難想象。
真的就沒把人當人看。
.........
咸陽一座奢華府邸內。
“相國大人,羅網有訊息傳來,那位最近出現在韓國南陽等地,似乎與農家六大堂主有深入接觸。”一名中年男子走到了一名頭髮花白半百老者面前。
這名半百老者,看上去很蒼老,但整個人卻非常精神,那雙幽暗深邃的目光,好似權力組成的旋渦,常年身居高位養出來的貴氣,讓人不敢抬頭直視。
“羅網?”
頭髮花白的半百老者,中年男子口中的相國大人,聽到這兩個字,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作為相國,還是秦國的相國,再加上趙姬那蠢女人不管事,他每天都幾乎忙的腳不沾地。
不過忙歸忙。
但權力的滋味就好像是毒藥。
這位老人已經徹底放不下了。
“百越的天,亦是百越共主,可他這一次為何出現在臨近秦國的南陽,如果只是為了農家而來,那麼為什麼不是韓國的都城新鄭?”
老人心中沉思,對於羅網這個情報,他感覺很奇怪,天雖然沒有王的身份,但權力卻不弱於任何一個王,還是那種掌控實權的王。
“相國大人,那位百越共主,這一次除了和農家有深入接觸,前不久他還救下了從羅網叛逃出去的驚鯢。”中年男子語氣不急不緩。
“驚鯢是誰?”
中年男子口中的相國大人。
很明顯不記得所謂的驚鯢。
“就是刺殺了信陵君的那個天字一號殺手。”中年男子低聲提醒道。
“原來是她,她為什麼要從羅網叛逃出去?”老人想起了驚鯢是誰。
“一開始,我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叛逃,可後來我們發現,她似乎有了身孕,而她執行過的任務中,只有信陵君與她有過接觸。”中年男子解釋道。
“信陵君的子嗣,倒是有意思,不過還是解釋不了她為什麼要叛逃。”
老人沒興趣關心驚鯢的死活,他只是擔心羅網內部是不是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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