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院被開啟。
地上全是苔蘚,下了雨,又滑又溼,踩著很難受。
久酥捂著胸口,忍不住乾嘔。
江璟摟著她的腰,輕聲道:“這裡交給我,你先去休息?”
“不。”久酥搖頭,喝了點水,舒服了很多,“為民除害更為重要。”
見男人眉頭皺起泛起心疼之意。
她道:“等處理完這件事,你讓我休息多久,我就休息多久。”
江璟無奈,只得握住她纖細的手指,“好,我扶著你。高景,搜!”
高景帶著侍衛在院子裡展開搜尋。
“這邊沒有!”
“這邊也沒有!”
“副將!這邊也沒有!”
“……”
一炷香後,所有人在院子裡集合,一點兒角落都沒有放過,但始終沒有找到任何東西。
白落雪深吸一口氣,“真是奇了怪了,三個大活人就這麼消失?”
她餘光瞥見賈處。
“笑什麼笑!沒找到富成,你很高興是嗎?我看富成就是你藏起來的!趕緊把富成交出來,要不然姑奶奶我弄死你!”
富成害怕後退,“哎呦,下官不敢啊。”
“嗷嗷?”久酥喊了一聲,便看到狗子朝府門外跑去,難道嗷嗷尋不到人,只是在玩?她跟在它的身後。
見它咬住包子。
頓時嚇了一跳。
這平白無故哪兒來的包子?
“不許吃!”
但狗子似乎已經開始吞嚥了。
富成勾起嘴角,趕緊毒死,差點就被發現了,但畜生就是畜生,狗改不了吃屎,拿什麼跟人鬥。
久酥正要掰開它的嘴巴,但嗷嗷卻吐出來了。
“嚇死我了,貪吃鬼。”
她看著地上白乎乎的包子,眼底閃過一絲冷冽。
嗷嗷開心地蹦躂,突然躺在地上,吐出狗舌頭,成功裝死,之後又用狗爪子戳了戳包子。
白落雪問:“這狗在說什麼?”
“它說。”久酥戴上手套撿起包子,與江璟交換了一個眼神,在江璟的手勢暗示下,富成被綁了起來。
“它說,包子有毒。”
富成慌了,這狗是成精了嗎?他解釋道:“丞相,下官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裡會出現包子,可能是別人路過,不小心丟在這裡了,也、也可能是府裡有老鼠,用來藥老鼠的。”
白落雪罵道:“放你爹的屁,這地方都荒廢了,賊都不來,誰會落下?”
“是啊。”高景雙手環胸,“而且,這個地方沒人住,老鼠都不住,你不會就是想害丞相夫人的愛寵吧?”
富成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下官不敢啊,就算借下官一百個膽子,下官也不敢啊。”
久酥拴上狗繩。
幸好嗷嗷聰慧,不是普通的狗,要不然就一口把毒包子吃下去了。
她仍心有餘悸。
“夫君!”她委屈地扶上男人的肩膀,“今天敢藥我的狗,下一次,是不是連我都敢藥啊~”
江璟渾身泛起冷意,他可以是兩袖清風的清官,也可以是嗜血暴戾丞相。
阿酥說的話,他想也不敢想。
他低頭,聲音沉沉。
“那就把他殺了。”
久酥仰頭,對上他那雙眼睛,小聲道:“阿璟,我只是在演戲。”
“那也不允許。”江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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