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直通郊外。
嗷嗷扒拉著久酥,一直想咬戛萍留下的手帕,久酥端在地上給它聞:“怎麼樣,能找到嗎?”
“汪!”
嗷嗷動了動前爪,朝前跑了兩步。
天微微泛起亮光,昨晚聽到動靜的人沒敢出來,他們看著富府被抄家,難掩激動,有人不確定地問。
“官爺,富老爺是犯事了?”
高景道:“富成罪孽深重,你們不都知道嗎?如今,報應來了,從今往後,你們不需要再怕了。”
訊息一傳出,被富成殘害過的人家,穿上喪服,拿著盆子在門口燒紙。
“女兒啊!老天開眼!富成完蛋了!”
紙錢紛紛揚揚,飄在空中。
白落雪看得心裡酸澀:“真是將富成千刀萬剮都不解恨!芳菲,把我們帶的銀子都分給這些可憐人。”
鳴衡騎馬而來,他朝高景抱拳。
“丞相之令,命高副將帶兵包圍縣令府!”
“是,卑職遵命。”高景利索上馬。
身旁,白落雪舉著手:“我也去!”
高景用力,將人拽上來,他囑咐道:“別把人打死了,要不然不好交差。”
“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死!”白落雪冷哼一聲,“活著慢慢折磨,不是更過癮嗎?”
“……”
縣衙緊閉大門。
就算敲鳴冤鼓也沒有用。
衙役打著哈欠,煩躁地罵道:“滾滾滾,敲什麼敲,今天縣令休息,還站著不走,是等我過去恭迎…”
他看到令牌上的字。
“恭迎丞相大人!”
江璟冷冷道:“開門。”
衙役連滾帶爬開啟了縣衙門,彎著腰跟在身後,無法想象,這窮地方竟然來了丞相,好訊息是他見到了,壞訊息是他鐵定要死了。
賈處聽到動靜,皺著眉頭。
他抬手呵斥:“刁民,竟然敢私自闖入縣衙!把他們趕出去!”
剛才,富成著急忙慌從暗道進了縣衙,說是要下死手,他本來害怕,可看到這兩人,穿著一身破補丁衣裳。
哪兒像什麼朝廷命官。
看起來像是江湖尋仇。
衙役不敢動,他結結巴巴走到賈處身邊,哆嗦著說出燙嘴的稱呼:“是丞相大人。”
賈處一驚,後仰著身子,“你說什麼?”
“大人,小的看見令牌了,他就是我們徐國的江丞相啊。”衙役說完,見縣令跪在地上,他也立馬跪下。
賈處磕頭:“哎呦,下官不知丞相駕到有失遠迎,還請丞相和夫人贖罪!”
久酥問:“富成呢?”
賈處不明白,他道:“回夫人,富成應該是在府裡吧,要是不在府裡,那肯定是在花樓了,您找他有事嗎?”
不理會他的插科打諢。
“富成搶佔民女,謀財害命,被判了死罪,可他逃了。”久酥抬頭望著府中四周,手裡牽著的嗷嗷已經迫不及待去尋找了,“他逃進了你的府裡。”
賈處乾笑幾聲:“這怎麼可能呢?”
久酥蹲下,揉著嗷嗷的腦袋,眼底泛起冷意:“縣令主動交代,跟我們抓到的性質可不一樣啊。”
賈處眼珠轉動,彎腰看著落在地上的汗。
“下官今天確實沒見過富成,夫人儘管搜尋。”
馬蹄聲落,白落雪下馬跑進來,氣呼呼地說:“你膽敢不交代,等我們搜到,有你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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