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慌忙分開。
中琴坐下,低著頭賣力地幹活。
暗衛敏捷,幹什麼都利索,久酥一拿繩子,就被中琴搶走了,中琴對上張嬸異樣的眼光,道。
“她生病了。”
久酥佯裝咳嗽,“是有點。”
中琴道:“她的那份,我幫她弄。”
戛氏知道久酥的身份,不大敢說話,緊張地出聲:“也也也算我一份。”
張嬸開玩笑道:“你見了女兒,給激動傻了?”
戛氏眼睛變紅,眼淚落下。
嚇得張嬸臉色通紅,後知後覺這玩笑開大了,她忙道歉打著嘴巴:“妹子,你別哭,都怪我這張嘴,讓你生氣了。”
“不不不。”戛氏握住張嬸的手,破涕為笑,“我沒生氣。”
張嬸也心疼戛萍,她說:“等下次萍萍回來,我做一桌好飯,請她吃飯,妹子,萍萍一定會回來的。”
戛氏重重點頭。
久酥拿來了茶壺,她打圓場道:“休息一下,喝點茶水吧。”
戛氏接過茶壺,在衣服上抹乾淨了手,以最謙卑的態度,將茶水端在久酥的面前,“您、您喝茶。”
隨後,又端著茶水。
給了江璟和高景。
賈清月一口喝光好茶,她好奇地問:“酥姐姐,嬸子咋對你這麼客氣?難不成,你是什麼達官貴族?”
久酥回頭,看著戛家夫婦討好的樣子,微微嘆氣。
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女兒,卑躬屈膝都是小事,她道:“可能是我把萍萍帶了回來,嬸子感謝我吧。”
也是哦!賈清月問。
“對了,你是怎麼把戛萍從富府帶回來的?”
久酥如實說了當天發生的事情,“也是萍萍幸運。”
賈清月期待道:“如果你們的家族沒有落魄就好了,這樣就能把富成和縣令兩個大混蛋抓起來!”
說到此處,她的眼睛不免暗淡了下去。
如果沒有落魄,怎麼會來這裡呢?
“行了,別說這些了,開始幹活吧。”張嬸經驗豐富,她及時打斷村長女兒的話,“過幾天,就要下大雨了。”
全村收了三天的莊稼,才進入尾聲。
久酥去找了村長,將許多種子放在桌上,“村長,這些是冬天能種植的糧食,我們路過陵城時,無意採購而來,就分發給村民吧。”
“這…”賈村長激動卻為難道,“這也太貴重了,我、我把剩下的銀子還給你們。”
說著,他就從抽屜裡拿出二兩銀子。
久酥婉拒:“我不要銀子,日後若是糧食種出來了,每家每戶贈我一縷糧就好。”
若是村長是個大奸大惡的人,她必定會要銀子,甚至更換更有能力的村長,但賈村長不是。
他有個人小毛病。
貪圖小利。
但得來的銀錢,都會分給村裡窮苦的人。
也就是為什麼,他們給了三兩銀子,村長只剩下二兩了,一兩銀子可是夠兩口之家一年的嚼用了。
村長屈膝跪地,激動落淚。
“我替大家謝謝你。”
“……”
屋前,甲一荷捂著臉,看到屋裡村長要跪在地上,她跑到前面,招呼從地裡回來的人,“外來人欺負村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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