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抗戰勝利後,楊老爹掐指再算國軍要輸,今後的龍脈在北平,這才又舉家搬遷搬到了北平。
楊娜因此報名考試上了百大,透過幾年的學習後又在新華國拿到了留學生名額,這才有了國慶閱兵再見到楊桓。
“你家老爹真是神人啊!”秦昭昭對楊桓沒興趣,但是對楊娜她老爹提起了興趣,掐指算災,風水算卦,這是哪門子的人才啊。
“我爹呀就是老頑固一個,傳男不傳女,被我家小桓罵封建餘孽,死活就是不肯接他的衣缽。”
楊娜想起楊桓義憤填膺地指責他爹就想笑,還說若他爹再搞迷信,他不介意大義滅親的,生生把他老爹氣得快吐血,大罵楊桓是個逆子。
“對了,我這次回國發現環境有些不友好,這種事情咱們就私底下說說罷了,別擺到明面上來。”楊娜輕聲提醒她。
秦昭昭點頭,不再跟她討論起這些事,她說的環境不友好秦昭昭也明白,歷史上這個時期很是複雜,反動派意圖挑撥離間的心思昭然若揭。
但秦昭昭並不擔心這個問題,她腦子中已經有了大概的解決辦法,現在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將來不再重演歷史錯誤。
“對了你們家是住在北平哪裡啊?”楊娜覺得茶的甜味太少,又放了一顆方糖進去。
波蘭如今在熊國的聯合政府管轄治理下,她也喜歡學熊國人喝甜紅茶,吃蛋糕。
秦昭昭想了想原主家的位置,之前寄信給原主父母要書本,也是從紅皮書上找到的地址。
“玉皇殿那塊兒~”她說了個大概的位置。
楊娜表示知道了,又說起她們家是在桃然亭這片兒,她暫時還要在北京待幾天,讓秦昭昭有空來找她玩。
秦昭昭當然是想見見她家老爹的,便約定了上她家做客的時間。
到了津口的火車站,兩人又換乘到去北平的火車上,一路上聊著天倒也不覺得無聊。
到達北平是早上六點,五月後天氣好了很多,城裡早就天光大亮,兩人下車後就分道揚鑣。
秦昭昭倒是不急著回家,她身上除了個包啥也沒有,打算逛逛50年代的北平城。
這個時代的北平是歷史底蘊與現代發展交織的時期,作為新華國的首都,城市變革極為迅速,大型的歷史古蹟得以儲存,可許多老城牆和老城門為城市發展都被拆除。
她坐上了有軌電車看著外面的世界,外面路上腳踏車居多,汽車比較少見,還有些人騎著三輪腳踏車載人,真陽門的城樓張貼了熊國和華國領袖的海報,中間寫了雙語的“華熊兩國的友好團結萬歲”。
圍繞著天門大廣場的建築都是些較為低矮的房子,廣場還有配槍的民兵在訓練,人民英雄紀念碑的已經幹了大半,碑心石還沒放上去,常安街還沒像後世一樣拓寬成飛機跑道。
秦昭昭往天門大廣場來的主要原因,是來看看華國第一門,即將被拆除的中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