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老爺欠小姐的那些黃金不是還沒有給嗎?”
竹心的淚花還掛在臉上,看著的確是有些可憐。
“他那邊的前提確實還沒有給,但是那邊給咱們的診療費不是已經到賬了嗎?你又何必這麼哭哭啼啼的,罷了,反正都已經這些時候了,廚房那邊必定不會再做了,不如咱們就出去吃上一通,吃糠咽菜這麼久了,也是時候該好好開個葷了。”
梁珺婧說到此處都不免有些苦笑。
這原身也真是有夠慘的,說起來是貴為高官千金,可實則是平時吃不飽穿不暖,一日三餐盡是些湯湯水水白菜米粥的,也難怪這副身體會這般虛弱。
主僕幾人來到了京都最好的酒樓,直接就點了酒樓招牌菜。
什麼醬肘子燉牛肉,總之是有什麼點什麼,也算是好好揮霍了一回。
等到幾人回來的時候,梁珺婧乾脆就叫了幾個磚瓦匠,在院子裡面敲敲打,打了一通之後,順勢就給蓋出了一間小屋子。
“從今往後,這間屋子就是咱們的小廚房,過兩天我再從外面請個廚子,到時候想吃什麼就做什麼,自然也就不必看別人的臉色了。”
梁珺婧自己倒不是個貪嘴的,只是想著這副虛弱不堪的身體,總歸還是要補一補,所以才動了這樣的心思,如若就這麼一直指望著廚房那邊做飯的話,她恐怕是大半輩子都比不上元氣。
再者現如今也有錢了,偶爾飽一飽口福之慾,想來也是沒什麼的,兩個小丫頭一聽這麼一茬,頓時便是笑靨如花,開心了整整一上午。
這邊的日子還算是安靜和樂,可是王府那邊的門檻卻已經被宮裡面的那些人給踏破了。
自打那次從太后那邊回來了之後,宮女面前來說媒的人便是接踵而至。
要不就是某家的千金,要不就是某家的小姐,總是個個都是出身尊貴,看起來宮裡面的兩位是成心想要給他找個妃子,可實則這些人的身上,個個都有弊病。
要不就是家事太甚,兩相結合起來,唯恐被人非議,是否有謀反之心,到時候就算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要不然就是太后姻親,有這樣的一層關係,再自然是萬萬不可的。
蕭亦瑾知道那不得讓人的心思,直接就給回絕了個乾脆,到了最後也不怕得罪人了,乾脆大門緊閉,就說是自己病了,外面的那些人就不再過來打擾了。
這好不容易才清靜了幾天,皇宮裡面又來了聖旨,說是要讓他進宮面聖。
莫羽替蕭亦瑾換著衣服,臉色卻是格外難看。
“這皇上太后可真是有意思,這分明就是變著法的折磨王爺,王爺,這二人的心思是在歹毒。”
“他們歹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又何必如此憤慨?想來也不過就是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你就莫要憂心了。”
蕭亦瑾倒是看得很開,說話間又已經從那副清風霽月的樣子換回了虛弱不堪的模樣,走上沒幾步就得咳嗽了好幾聲,羸弱不堪,實在難當大任。
他就這麼一路來到了宮中,皇上已經等候多時。
聽外面的人來通傳,他這才不情不願的讓人譴走了美豔女子,順便撤掉了檯面上的美酒美食。
只是這一屋子的糜爛久久未曾散去,蕭亦瑾剛剛這門就已經有所察覺了。
其實他從來都知道,真正的敵人根本就不是高抬腿上坐著的那一位。
當今皇上還是皇子的時候,天姿實在平平,根本就不是先帝重視。
又不是太后娘娘力挽狂瀾,自然也不會是今日的姿態。
“微臣參見皇上。”
蕭亦瑾畢恭畢敬的衝著上頭的人行了一個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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