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兒見狀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默默退到了一旁。
第二天清晨,梁婉玥就把那個相熟的大夫給請了過來。
這些年杜若但凡有什麼事情都是和這個大夫交代的,所以梁婉玥自然就把他當成了突破口。
假借著身體不適的由頭,隨便就把人叫來了府中,這才剛剛準備診脈,她就隨口說了起來。
“張大夫和我孃親認識多少年了?”
張大夫一邊把著脈,一邊開口說道,“掐指一算,大概也有個二十幾年了,想當年小姐出生的時候,我就已經在了。”
“既然如此,大夫定是認識先夫人,是嗎?”
梁婉玥看似隨口提了一句,張大夫的神情微微一頓,不過隨即又是釋然的模樣。
“這都已經是多少年的事情了,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小姐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只是平時莫要貪杯吃冷酒,再加上情緒易怒,這才會有徹夜難眠之相,只要稍加調理,自然會好的。”
張大夫說完了之後,隨手就給寫了一張藥方。
梁婉玥無奈,只好把銀子給了,把人給打發了出去。
把人請過來了這麼一趟,非但是沒能撈到什麼好處,反而是把最後的一點銀子都給花了出去。
想到此處梁婉玥不免是又開始打砸了起來。
梁珺婧出門的時候也聽到了那邊的動靜,就連一旁的竹心都忍不住低聲說了一句,“咱們這院子裡面的東西可是遭不住二小姐這麼折騰的。”
“哼,罷了,隨她去吧。”
梁珺婧笑著說了一句,隨後就帶著竹心,一路來到了無憂閣。
自打上次過後,她來無憂閣,恍若進了無人之境,如此想來,也算是蘇憂之賣的人情。
“你不是說有一塊上好的玉佩要給我看嗎,東西呢?”
蘇憂之可是早早的就過來,等在了這裡,他這輩子也算是見過無數的珍寶,自然是沒有把梁珺婧說的話當回事。
梁珺婧笑了笑,“除了玉佩之外,還有一首情詩贈予你,倒是要勞煩小侯爺一起看一看了。”
“哼,從前我說什麼來著,你就是覬覦我吧,竟然還咬死了不認,梁珺婧,你自己好好說一說,你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迷戀本侯爺的?”
蘇攸之可算是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整個人立刻就支楞了起來。
“若是小侯爺能夠替我破解了這其中的秘密,那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梁珺婧只當蘇憂之是在說笑,所以順手就把東西給遞了過去。
“百里江頭,枇杷玉露,琉璃顆顆數珍珠……”
蘇憂之仔細看著那首詩。
梁珺婧看了一眼,開口問道,“小侯爺可看出什麼玄機了?”
“玄機倒是沒有,不過這琉璃琵琶,倒是個新奇的玩意兒。”
蘇憂之說話間就把東西放在了桌上。
“這話該怎麼講?”
梁珺婧聽著不太明白,所以也樂意多問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