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窯門,牛有鐵粗莽的直接把趙菊蘭抱了起來,趙菊蘭欲拒還迎,掙扎了幾下說:“先洗一下,都髒死了!”
“哪裡髒,我不嫌。”
“身上的垢伽都能摳下來了還不髒。”
“不髒,我不嫌……”
“哎呀,你個死鬼……你餓死鬼投胎的!”
拍打了幾下牛有鐵肩膀,就被箍住動不了了……
噗……燈滅了!
……
一陣翻雲覆雨,牛有鐵翻了個身舒爽地躺了下去,好一陣子了,身上還在打顫。
感覺身上水淋淋的,額頭和頭髮上全都是汗珠子,半小時頂得上別人長跑幾個小時的出汗量,真好。
“菊蘭,感覺咋樣?”
牛有鐵得意,又翻過去抱著趙菊蘭,湊她耳邊試著問:“我還行吧!”
“不咋樣!”趙菊蘭聲音軟軟地回答,“不過行倒是還行。”
“感覺你還不太滿意,那我再來?”
“別,別來了。”
“咋啦?”
“怕把你累死,天天都來,你又不是牛,生產隊裡的牛它都要歇一歇哩。”
“說啥話,還能把人累死。”牛有鐵笑了笑,得意道:“累死咋啦?惹你心疼啦。”
“我心疼我倆娃沒他達,我才不。”
兩口子靜靜躺了一會,都沉浸在各自的疲倦中,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翌日趙菊蘭醒來時,發現昨晚準備擦洗身子的水還放在地上,鍋裡也有半鍋都沒用,心疼柴火的同時她又感到震驚。
就僅僅過了一晚上,滾燙的熱水就結了層厚厚的冰。
就想到那些可憐的野雞,要是沒有麥秸垛鑽,它們都不知道去哪過夜。
看著旁邊,自己男人睡的那麼香甜,她感到心安,想親他一口,怕弄醒,就輕輕穿上衣服,也不敢去灶前攏火,想著等他睡醒再做飯,反正又不急著下地幹活,啥時候餓了啥時候做飯吃,做一天都行。
穿好衣服,上了個廁所,就去東窯看倆兒子。
整整一晚上,估計把他爺和他祖奶折騰的夠嗆,想到自己昨晚的快活,就又覺得折騰一下也沒事,給做頓好吃的補補就好。
敲開門,果然,倆小兔崽子就橫七豎八地擺在炕中間,老太沒地兒睡,蜷在炕邊,凍得瑟瑟發抖,被子都纏在他倆身上了,老爺子棉衣都沒脫,半截身子擔在炕沿,睡的痛苦不堪。
“起來啦,你倆小子,把你祖奶折騰的一夜都沒睡好,瞧你爺,都快掉牛身上去了。”
“這麼早你喊醒娃幹啥?”老太氣嘟嘟道:“你叫倆小子睡著不行嗎?起來能幹啥?又不趕時間上工。”
“起來,去廚窯裡睡,讓你祖奶眯一會。”趙菊蘭邊催邊拉,可拉了半天,卻沒一個肯起,就只好作罷。
走時跟老太說:“奶,待會我給您熬野雞湯喝。”
“去吧去吧,主要是你男人,最近好多天我看他都在熬夜,你也是個石頭人,都不知道……把他累死呀!”
“我……”
趙菊蘭無語,臉一下就紅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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