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
裘一功這才知道自己做了怎樣錯事,頓時汗如雨下。
陳陽能在千鈞一髮之際來上這麼一手,必然已經通法,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的實力原來高出自己如此之多。
“我……我是一時糊塗……”
一個通法之人,竟費這麼大心思來謀劃他這凡夫俗子,有這必要麼?
“別急,慢慢說。”
陳陽右手輕輕一揮,喪門釘已旋轉著刺入裘一功氣海,將這處人體大竅攪得血肉模糊。
“啊!!”
裘一功疼得直抽搐,如煮熟的蝦般彎著身軀。
“只要在你血流乾之前,交代清楚就好。”
一出手便極其刁鑽,陳陽這喪門釘用得不僅角度狠辣,手法更比對方高不止一籌,有如天壤之別。
喪門釘深陷入骨,鮮血正順著血槽不斷湧出,從傷口處淌下。
滴滴答答的聲響在寂靜中極其清晰,血腥氣散開,引得周邊泥水裡隱藏的東西一陣騷動。
“掌門,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尚且懷抱著長生成仙的夢想,裘一功哀求道:“我再不敢了……不敢了!”
“這樣麼?”陳陽詭異一笑,“也不是不行,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須誠實回答,我便答應不再朝你動手,好不好?”
“好……好,掌門快問!”
裘一功疼得直冒冷汗,照這個流血速度,他堅持不了太久。
“第一個問題,你剛才一直看著我的重瞳珠,是否知道什麼關於它的秘密?”
性命被掌握在陳陽手中,令怕死如裘一功這樣的人再不敢編造謊言,二人所在的這處木槨猶如海中孤島,令他無處可逃。
“是……是,我師父流落海島之後於機緣巧合下通法,後來在琉球的時候回憶起重瞳珠的模樣,便猜測其是本門一種秘術。”
身受重傷,令裘一功聲音虛弱,好在吐詞依舊清晰。
“數代之前的某位祖師有言,以重瞳珠可窺破世間虛實,可後來的幾代祖師卻都沒所得,我師父說,重瞳珠雖然沒甚麼靈性,但也許是個模型,記載著靈氣於眼球內的運轉路徑,只要照著方法去修煉,或能成事。我剛才看到掌門使用此珠,便以為重瞳珠的效果已被解鎖,一時之下就起了貪念,掌門恕罪、恕罪呀!”
也就是說把眼珠子煉得和重瞳珠一樣?有趣,這倒是我還沒有想到的……陳陽想道,窺破世間虛實,直達事物本質,這句話倒是點透了重瞳珠的妙用,看來能使用這東西的不止我一個。
已經撕破了臉,陳陽也不需要再隱藏手段,提氣運法,便可借用靈覺感應裘一功的心思。
常人無法自如運用靈氣,尤其是在受了重傷並遭到逼供的情況下,更難在通法者面前隱瞞事實。
“好,算你誠實。”
陳陽走到手腳癱軟的裘一功面前,為其點上幾個封堵血脈的穴位,令流血速度暫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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