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驚的站了起來,忙衝了過來拿帕子去擦趙域的臉。
只見他白皙的麵皮上浮出三個手指印,心疼的她眼淚險些掉下來。
趙夫人聲音尖銳的對著姜予安怒喝:“這就是相府的家教,身為女子怎麼能向男子動手?幸好我兒沒有娶你,你就是個悍婦。”
轉臉她又換了一副面孔,心疼的問趙域:“痛不痛,娘給你吹吹。”
這點小傷對於趙域來說,根本不算疼。
只是讓他面子掛不住。
可趙夫人的反應,讓趙域臉色通紅。
好似他是個不能自理的嬰兒。
他微擰著眉推開趙夫人的手,輕聲道:“我沒事。”
趙夫人有些驚訝的看著趙域,她這個兒子向來對她順從。
可因為卻因為姜予安對她疏遠了。
都是這個賤人害的。
面對趙夫人的謾罵,趙域的輕描淡寫,還有謝氏的無動於衷,姜予安唇角勾起嘲諷的笑。
她伸出手,露出手腕給眾人看。
“若是我再不掙脫開,只怕這隻手就要廢了。”
只見她白皙的腕子,赫然出現一道青紫傷痕。
小姑娘皮肉嫩,再加上趙域從小練武,他的力量非同常人。
剛剛情急之下去拉扯姜予安,壓根沒注意自己的力道。
他以為只是輕輕的拉了一下,沒想到卻把姜予安傷成這樣。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趙域雖然不喜歡姜予安,但也分得清是非。
他把姜予安傷成這樣,挨一巴掌並不冤。
趙夫人卻不屑的撇撇嘴,陰陽怪氣的小聲嘀咕:“養在閨閣裡的小姐,還真是嬌氣。”
她是長輩,姜予安沒法說趙夫人。
可趙域,她卻說得:“當然比不得趙國公府,為人處事面面俱到,又有教養又有體面,行事讓人挑不出半分錯處,安安受教了。”
姜予安說著,便對著趙夫人屈膝一禮。
趙夫人的老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拿贗品換人家真跡,姜予安說她體面,這是陰陽她呢。
她氣的恨不得不上前撕了姜予安的嘴,趙域饒是定性再說,臉上也掛不住了。
他對著姜予安拘了一禮,誠肯的道:“此事是我國公府的錯,我定將真跡尋回,雙手奉上。”
“好,那我便等著你,十五日之內若是還不回來,那可別怪我不念舊情。”姜予安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十五日已經夠意思了。
然而趙夫人卻聲音尖銳的道:“十五日,是不是時間太短了些?”
東西到了太后手裡,根本要不回來。
她只是想辦法拖延時間,看看有沒有法子讓此事轉圜一下。
姜予安輕輕挑眉,哦了一聲:“那十日。”
軟軟的聲音,卻透著堅決,眉眼裡的輕視險些把趙夫人氣死。
她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此時她算是看出來了,姜予安就是個咬人的羊羔子。
趙域說的沒錯,她在意這樁婚事,故意刁難他們。
“十日就十日。”趙域搶在趙夫人前頭,生怕她再說話,讓姜予安把時間又縮短了。
姜予安勾了勾唇,樣子乖巧,可落在趙夫人眼裡,卻如同蛇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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