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擊攤老闆今天真的是倒了大黴了,一個接著一個,又是一個,老闆拿著玩具熊一臉無奈的扔進筐子裡。
“小兄弟,留條活路。”
溫隱難得開心,楚修南怎麼可能放手,他隨手抽出幾張大鈔扔過去:“不要多話,當我買了。”
說著架好槍瞄準上面最大距離最遠的垂耳兔,“啪!”地一聲,垂耳兔應聲而落。
溫隱很明顯最喜歡這隻垂耳兔,拿到後又親又抱。
楚修南收起槍,走到她面前颳了刮女孩面頰,親暱的抱住她:“是我給你打的,你應該親親我。”
他正想吻下去,卻看見了後面那張令人厭惡的臉。
暑期末尾,遊樂場裡面的商店簡直人流大爆發,壓根沒有講價的餘地。饒是如此,安玫還是認真挑選了件黑色連衣裙,沾上點東西也看不出來的那種。
結賬時一個轉身,安玫頓感不妙,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她背後被撞落了,很快,底下蔓延的檸檬水證實了她的猜測。
“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她慌忙道歉,正想說再買一杯檸檬水賠償。
卻見面前的打扮精緻的漂亮女生像是見了鬼一樣,往後跌了跌。
“溫隱......”
“你認識......”安玫沒有再往下問,而是上下打量了眼她,年紀相仿,長相漂亮,穿著時尚,這見了鬼一樣驚恐的表情很難說心裡沒鬼。突然想起姐姐高中遭遇的事,矛盾?什麼樣的矛盾能把人逼瘋呢?
“好久不見啊,最近怎麼樣?”她說這話時表情平靜,語氣冷淡,聽不出這究竟是問候還是威脅。
對面的女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似乎說出什麼答案都會惹面前的人生氣。
“你......你出院了嗎?”
安玫點點頭,“嗯,託你們的福,只住了一年多吧,還不知道你去哪裡讀大學了?”
果不其然,女生聽後臉色大變。c市之大,偏偏為什麼要讓她們碰上,這是江意夕一生最不想遇見的人。
被這麼赤裸裸盯著,那種眼神簡直如跗骨之蛆不斷蠶食著她的身體精神,溫隱沒有高考沒有上大學,現在這話問出來怎麼也不是詢問近況的意思。
“我沒有考好,只是一般的學校。”她觀察著對面女生的表情,像是刻意往低了說為了讓她好過一樣。
“你沒有考好是我的錯嗎?”安玫試探性的問道。
“不,我沒有怪你。溫隱,你......經過治療,狀況好多了吧,把以前的事忘了,好好復讀,能考個好學校的。”
安玫神色一凜:“以前的事能說忘就忘嗎?你們對我做過的事也能忘嗎?”
她邊質問邊靠近,嚇得江意夕一個沒站穩跌倒在地,瞬間周圍的目光都往這裡聚集。
大庭廣眾之下出醜,對於江意夕也是夠羞辱的,或許,溫隱在的地方她就沒少過羞辱,一時也惱了,骨碌爬起來拽著安玫往偏僻處挪了挪低聲警告道:“你們家拿的錢還不夠嗎?你進去不是我們的錯,是你父母,好不容易出來為什麼不往前路看,蓓絲也出國了,你抓著那件事不放又有什麼用?難不成你還想進精神病院?”
“那件事?”
她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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