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黑子的事說來話長,不過,我或許能幫點小忙,”沈知書不動聲色的避開周慎的問題:“關於江舟的小忙。”
孫大年不由握緊雙拳:“你打算,怎麼幫?”
“我不確定結果,所以現在也不好說。”沈知書並未給出最終答案,但是答應了會全力以赴。
寸黑子愛財,並不愛髮妻,所以對原配所生的孩子也並不在意,要不然現任老婆也不敢這樣虐待江舟。
要知道,這還是一個重男輕女的年代。
江舟身為長子長孫,按理來說應該被寸黑子重點培養,可是他沒有。
那孩子就像是一棵野草,憑著自己的運勢努力向上生長,本能求生。
既然知道寸黑子的缺點,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周娜然出來叫他們,說是江舟不哭了。
三個人默契的都沒提剛才的事,默默的在一邊坐下,聽著張桃花和江舟的對話。
江舟的情緒已經安撫下來了,蜷縮在張桃花懷裡,抽抽搭搭的說話。
沈知書發現,這孩子的思維十分清晰,說話句句線上,從來不會多說一句不該說的話,更會老老實實的完整回答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他回答問題的脈絡簡單明理又清晰無比,思維通透的不像幼兒園的寶寶。
沈知書不由又多看了他幾眼。
被這件事一鬧騰,周慎和孫大年也沒喝酒的心思了,大家簡單吃過飯,周慎開車帶沈知書和周娜然回家。
周娜然卻抱著張桃花的手說不走,說要留下來陪江舟。
周慎沒法子,只能將她留下。
只是回去的車上,車內的氣氛多了些旖旎的曖昧。
密閉的車廂裡彌散著淡淡的清香,撩撥著周慎的心絃。
喉結滾了滾,他不由紅了臉,下意識的鬆了鬆領口,還是覺得燥熱,只能將車窗開啟一道小縫。
大冷的天,寒風吹的沈知書打了個寒顫。
再看周慎,額頭上竟然有汗。
“你是身體不舒服嗎?這麼多汗?”沈知書抬手去試周慎的額頭。
指腹觸碰到他肌膚的剎那,他突然一個急剎車,沈知書沒坐穩,差點撞到前面。
“沒事,”在沈知書錯愕的目光中,周慎解開安全扣,呆愣的坐了半秒,迅速跳下車:“我,出去一下。”
沈知書嗯了一聲。
感覺這個男人今晚上有點反常。
怪里怪氣的!
周慎下車後,沒頭腦的在路邊徘徊了一下,轉身快步走進路邊的小樹林。
“哦……”
沈知書恍然的點點頭
男人嘛,這個時候下車,十有八九是方便去了。
她旋即倚在車門上閉目養神。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沈知書以為是周慎,沒怎麼在意。
黑夜異常寂靜,腳步聲清晰可聞。
她這才意識到的過來的人數不少。
不多會,兩隻手電筒交叉著照過來。
其中一個照向車牌,一個照向車裡人。
“誒呦,這是團長的車。”
“那車裡的誰啊?”
沈知書用手擋住燈光,才發現外面是幾個巡邏士兵。
“你們幹什麼呢?”周慎及時出現在幾個人的身後。
“團長!”
“團長!”
“……”
幾個人連忙立正敬禮。
“嗯!”
周慎回了個軍禮,看著他們幾個人的裝備。
“晚上沒什麼事情吧?”
“回團長,一切正常。”
“巡邏時注意點,眼下要過年了,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大家應該心裡都清楚,一切安全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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