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舊城區的一處商業街。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庫裡南安靜的停在地下停車場,像一隻暗夜蟄伏的巨獸。
顧景淮坐在後座,看著手機上的影片畫面,眉眼透著狠厲的冷。
與此同時,地面上的漢景美容院。
許廷帶著二十個手下浩浩蕩蕩進門,把前臺昏昏欲睡的小姑娘嚇得花容失色。
“您……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穿著玫粉色包裙的前臺蹭的站起來。
“你們老闆是不是叫林玉玲?”許廷眯了眯眼,笑的溫和有禮。
“呃,是,請問你們……”
“叫她出來,我們有生意和她談。”其中一個光頭手下手持攝像機,目光攝人。
前臺愣了愣,轉身就往美容院裡面跑,“玲姐,玲姐。”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走了出來,看外貌三十五歲左右,保養的面板白皙,可隱隱能從那雙割了歐式大雙眼皮的眸子裡看出幾分飽經風霜的疲憊。
“我們這是美容院,跟男人有什麼好談的。”
她一邊走,一邊嘟囔,直到看到店裡或站或坐的一群人,她表情只是微微一凝,便揚著笑臉招呼,“各位帥哥,找我有什麼事?”
許廷上前,目光看了一眼前臺小姑娘。
林玉玲會意,擺擺手,“出去買點水果,我招待客人。”
等她支走了前臺小姑娘,許廷才慢條斯理的開口。
“林女士,聽說您私下經營著皮肉生意,我們老闆特意找來了這些勞苦功高的手下,到您這裡來消費,希望您能好好接待。”
“誰告訴你們的?我早都不做了,”林玉玲臉上的笑凝住,嬌媚的臉上透出幾分彪悍,“你們找錯地方了,快走吧,別妨礙我做生意。”
“是麼?那前天晚上在濱江酒店,您不是還接了位五百的客人,為此還自費三百定了酒店?”
林玉玲臉色一白,嘴硬道,“那是我姘頭,他給錢只是情趣,別的人我不接。”
“是嗎?姘頭一定是有聯絡方式了?”許挺笑意更深,“如果您能提供這位姘頭的資訊和聯絡方式,我立刻帶人離開。”
林玉玲怔了兩秒,咬牙,“我憑什麼聽你們的?快給我走!否則我報警了!”
“這可由不得你說了算。”
許廷從公文包裡掏出一摞紅色鈔票,“按你的市場價五百,這裡二十個人一共一萬塊,接客還是告訴我們那個男人的位置,你自己選。”
說完,他把那一萬鈔票扔在茶几上,發出砰的一聲。
林玉玲被嚇了一跳,轉身就要去前臺拿座機報警,但下一秒,另一個穿著黑T恤的男人把她的手死死按住。
許廷往沙發上一坐,悠哉道,“確定要報警嗎?據我所知,你開的這家美容院使用的都是一些三無產品,並且存在偷稅漏稅的法律問題……”
頓了頓,他揚起一個沒有溫度的笑,“開這樣一家中小規模的美容院也要花費七八十萬吧?要是兩三天內就倒閉關門,相信林女士一定會非常心痛。”
林玉玲死死的看著他,眼中的神情一點點從憤怒變為恐懼,“這位先生,我不知道我是得罪了什麼人?”
她啞著嗓音,語氣軟了下來,
“我以前是不檢點,但我現在真的在本分做生意,沒招惹過什麼人,那天濱江酒店那個男的不是我姘頭,我根本都不認識他,只是人到中年總有需求,我才接了他的生意。”
“您說笑了,我們也只是來照顧您的生意。”許廷伸手,又從公文包裡掏出三摞錢,“這是我們的誠意,既然人到中年有需求,那麼我這些正值壯年的兄弟,應該會讓你滿意。”
看著桌上沉甸甸的四萬塊錢,又想到自己這間打拼多年才攢錢開起來的美容院,林玉玲臉面無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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