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二樓,聚餐的人都去第二趴唱歌了,栩栩也沒回來,林亦棠有點失眠,就一個人上露臺吹風。
她抱著膝蓋坐在藤椅上,民宿周圍夜色亮著點點燈火,她看著滿天的星星,低頭給銀飾店老闆發訊息。
【我想好了,請幫我在銀鎖上刻一個‘輕’字。】
想了想,她意識到現在時間很晚了,又補充了一句。
【看到不用回覆,明天醒來慢慢處理就好。】
露臺下的街道,一道高大而沉默的影子站在樹蔭底下,抬眼偏執而晦澀的看著露臺上那道單薄的身影。
顧景淮雙眼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雖然認出了她的身形,可怎麼也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
不知道就這樣在樹下站了多久。
直到林亦棠待的有點冷了,轉身回房間,樹蔭下的那道影子才戀戀不捨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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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林亦棠一睡醒,就吐了個昏天黑地。
隨著懷孕的時間增加,她的孕反越來越明顯,連栩栩做的飯也要費好大的勁兒才能吃完,還不保證吃完不吐出來。
下午的時候,她狀態好些了,就帶著栩栩去銀飾店拿成品。
銀飾店老闆笑眯眯從櫃檯後面拿出她的銀鎖還有栩栩的銀手鍊。
這兩樣東西是做舊款,在陽光下泛出溫潤的質感。
林亦棠替栩栩把手鍊戴到手上,自己則把銀鎖踏踏實實放進盒子裡,隨手踹進包中。
一行人明天的飛機離開,今晚樂手們又吵鬧著要去酒吧玩兒。
林亦棠本想拒絕,他們這次不幹了,一口咬定那去清吧,聲音小,然後連哄帶騙的把林亦棠擄走。
林亦棠沒辦法只能跟從大部隊。
到了經紀人定好的地方,的確是座環境清幽的酒吧,燈光像漂浮在夜空中的螢火,臺上一位民謠女歌手靜靜的唱著歌。
落座不久,沈徹從外面給林亦棠買了兩瓶綠茶放在桌前。
團隊二十來號人,也有不喝酒的,就單獨坐一桌,林亦棠就坐在這群不喝酒的女孩子中間,當然也有兩個男孩子不愛喝酒的,也跟她們坐在一起。
見狀大家吵嚷起來。
“徹哥你偏心,我們也不喝酒,怎麼不給我們買飲料?”
“就是,我要喝哇哈哈!”
“我也要,我要喝……”
沈徹笑話他們,“你們又沒懷孕,我管你們幹什麼?你們要是懷孕了我也買。”
桌上一片哀嚎。
沈徹笑眯眯招來小艾,小艾又出去給這桌人買飲料。
很快飲料買回來,其餘兩桌人喝酒笑鬧的歡,林亦棠這桌喝不了酒,但不知道誰從包裡掏出一盒狼人殺的牌,幾個人就喝著飲料,開始玩狼人殺。
一局,林亦棠抽到狼人牌。
前面幾個人分別闡述了自己的身份,輪到林亦棠了。
她剛一開口:“我的身份是……噦。”
一桌人手忙腳亂。
“哎喲,棠姐快去衛生間。”
“快去快去,不用管我們了。”
一個女孩子關切的起身扶著她,“棠姐,要不要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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