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哥又把我原路送回後,直接轉身離開,我敲了敲面前的包廂門,涅昶開門見是我直接拉我進入。
“誰來了?”涅昶開口就問。
我看向他:“陳深。”
涅昶睜了睜鳳眸,卻顯得並不是很驚訝。
其實,剛才我就發現了,靈族和妖族大大不同,妖族當然能看得出陳深是靈族,可是那個包間內所有妖族都沒有大驚小怪,就連跟我一起進去的黑豹哥也神情平靜,說明靈族來妖界會所已是平常。
“居然是陳深,那說明榑纏已經把那個區域的靈族都給賄賂了。”涅昶摸著下巴深思。
我還處於靈族原來可以來我們妖界風流快活的驚訝中:“靈族可以來妖界……”
“當然可以。”涅昶理所應當地說,“不是一直可以?透過申請……”
“那像是申請過的?”我指向門外,涅昶知道我在說誰。
涅昶一時語塞了,張張嘴,半天沒聲。
我驚訝地看著他:“所以,你們其實都知道!走私的事,人肉走私的事!妖族被走私!嗚!”
涅昶匆匆捂住了我的嘴:“就算在我的包廂也未必安全!”
我瞪著眼睛看他,他放開了我。
我轉身就走。
“你去哪兒!”他急急問。
“回家!”我沒好氣地說。
“等等!”他到我身前,手指點落我的眉心,立刻,全身恢復如常,他看著我,像是還想解釋什麼,忽然,外面敲門。
涅昶對我豎起了手指,我盯著門。
涅昶拉起我到一扇門前,把我直接往門上懟!
“我不會穿牆術!”我趕緊說我都快貼到門上了。
涅昶反應過來,給我開門,把我推了進去,然後門一關,面前的門卻變成了透明的,我能看到涅昶在外面幹什麼。
他去開門,然後,是榑纏走了進來。
“聽說你來了,你怎麼不找我?”榑纏神情溫和。
涅昶擰著眉看他一會兒,走向吧檯,拿出一瓶酒和兩個杯子倒了起來:“聽說你在會客,就沒來找你。”
榑纏走到吧檯前,拿起一杯涅昶倒好的酒。
兩人碰了碰杯,但神情裡都像是知道對方做了什麼,卻都不說穿的感覺。
我在門內都能感覺到外面氣氛的尷尬與不自然。
“今天你怎麼一個人?”榑纏看向周圍空空蕩蕩的房間。
“最近心煩,想一個人靜靜,喝點酒。”涅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榑纏看著涅昶:“我聽說了,你爺爺要把你獻祭給那隻水豚,那隻水豚到底有什麼?”
涅昶喝光杯中酒笑:“我自己都不知道,還有。”涅昶拿著酒杯指著榑纏,“獻祭那件事是謠言!”
榑纏不明所以地看涅昶。
涅昶又給兩人倒上酒,氣氛終於有所緩和,恢復自然。
“這謠言還是那隻水豚自己散播出去的,你說氣不氣人?”
榑纏沉下臉,眼底沒了平日的溫柔,還多出了一分厭惡:“小小普妖,卻貪得無厭。”
涅昶眯起鳳眸看榑纏:“你在亂想什麼?什麼貪得無厭?她貪圖什麼?”
榑纏沉著臉看涅昶:“圖你,圖所有太上古妖族,想跟太上古妖族裡的雄性成員都有關係,哼,時代真是不同了,放在過去,這種小妖都不敢有這樣的心思,可是你看看現在,都開始做這種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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