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看著閉著眼睛流淚的南宮顏,她不知道南宮顏做了什麼夢,為什麼一直流淚不停。
小姐從早上回來就一直在屋裡睡著,她瞭解自家小姐。最多睡一個上午,就自動醒來出去辦事,可是都到了下午還沒有起來的跡象。
於是,她打發了暗影閣派人來見小姐的人,就進了房間,想要叫醒南宮顏,可是當她走到床前,看著一臉淚痕的南宮顏時,她著實嚇得不輕。
她連忙喊南宮顏,只是,喊了許久都不見南宮顏醒來。
南宮顏的淚越流越多。
“小姐,小姐,快醒醒,”
碧荷使勁地搖晃著南宮顏,並沒有發現屋裡平白多了一位戴銀色面具的男子。
只見男子悄無聲息地走到碧荷後面,碧荷只感覺一股冷氣向自己襲來。
“誰……”
她還沒來得及轉身就癱軟了下去,趴在了床邊,男子一腳踢開被自己點了昏穴的碧荷,走到床邊,一把抱起南宮顏,坐到她身後。
雙手握成拳頭,抵住南宮顏的背,閉上眼睛,在南宮顏背上有序地遊走了一圈,許久之後,用力一推,南宮顏隨即吐出一口黑血,軟了下去。
男子下床來,將南宮顏抱睡好,拉上被子蓋住。
然後坐到床邊,用拇指抹乾淨南宮顏眼角掛著的淚珠和嘴唇的殘留的一抹黑血。
他看著南宮顏的臉頰,他想這麼倔強而冷清的人兒,如果是醒著的時候,絕對不容他坐在她的榻前。
只是不知道她做了一個什麼夢,讓自己差點走火入魔,他從未見過有人做夢還能使用全身功力去反擊自己。
還好,他在師父那裡聽說過這種說法,還知道怎麼解,否則後果不敢設想。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關注她的一舉一動,想時常地看著她,即使她一臉的不屑,他也想每時每刻都伴著她。
他想,她,也許就是上天為補償他而賜給他的吧。
他不懂感情為何物,不懂怎麼去和一個女孩子相處,但每次看著她,他便覺得安定,彷彿心有了歸宿了一般。
這才半天未見,他已經覺得有如一個世紀那般長。
來之前,他肯定了自己的感情,他想和她一起。
只是,現在,他們卻還如陌生人一般,他得慢慢來。
男子就這麼看著南宮顏出神,在看到南宮顏顫動的睫毛時,立刻閃身出了房間。
南宮顏在男子出了房屋後就睜開了眼睛,她感覺自己全身無力的厲害,還伴著一陣一陣的痠疼,並且嘴裡似乎有一股腥味。
“碧荷,茶”
南宮顏虛弱地撐起來,只是在看到倒在床邊的碧荷時,眉頭一皺。
她慢慢地下床,一下跪倒在碧荷面前,她不知為何睡了一覺,自己就虛弱成這樣。
她抬起碧荷的手腕,把了一下脈,才鬆了一口氣,用盡最後一口力氣向碧荷的昏穴點去,就昏了過去。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