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正肅，“周蕊蕊，什麼叫大家公認的事，你給我說清楚。”
周蕊蕊不嫌事大，翹腿，“蘇眠，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傻子，你跟導師睡幾次才綠燈的？”
“搶男人當小三，哪裡有穩定的前途香？”
周蕊蕊造謠的言語，一句句砸落。
蘇眠攥緊指骨，“這些誰教你說的？”
“敢做不敢認啊？”
周蕊蕊有備而來，咧嘴挑釁。
蘇眠氣不過，拽起她胳膊，“周蕊蕊，好好記住你現在說的每一句，我們去教務處。”
“清純人設不保，佔著有情人導師你就可以耍橫了嗎？蘇眠，你還沒這能力。”
周蕊蕊反抗。
兩人牽扯中。
周蕊蕊耍狠，長甲掐了蘇眠手臂一把，推她撞向地面。
林禾去扶。
圍觀的同學，越來越多。
周蕊蕊揚言，“建築系蘇眠勾搭自己的導師，在學校耍橫。”
“周蕊蕊。”
蘇眠不忍被汙衊，起身，一個巴掌。
啪——
“蘇眠。”
一記頭疼扶額的中年男聲，穿過人群尋來。
蘇眠發麻，發脹的手，剛好收落身側。
轉身，是臉煞白到不行的導師。
這次，他不止眼睛快凸到眼鏡外，而且大汗滾落，抽前胸口袋的手帕擦。
“老..老師。”
蘇眠心跳過一霎，再順過視線，是把導師比照成小矮人的.....謝文森！
他身高同盛時序差不多。
盛時序188，他目測也有個186左右。
謝文森眼角微側過一寸，駐足在蘇眠被掐紅的手臂上。
周蕊蕊捂著生疼的臉，在瞧見導師同今日返場視察的謝文森後，暗暗捲起了唇角。
——
“蘇同學，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頑劣的？”
第二次。
為了體現公平起見，導師將蘇眠帶到了教務處。
林禾在外面，火燒火燎地等著。
“是周蕊蕊編排謠言在先。”
蘇眠挺直著腰板，不肯屈服。
導師來回踱步，“她造謠你什麼，需要當眾扇巴掌？”
“兩次，整整兩次，每次都在有大人物視察學校，考核繫上的時候。”
導師氣結，抖著他那兩根長滿繭子的肥手，“蘇同學，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快畢業，所以可以為所欲為？”
“不是。”蘇眠咬唇。
“那是什麼？”
蘇眠不想隱瞞，“她造謠我勾搭您，才讓盛氏開了兩次綠燈。”
“.......”導師頓時狠狠噎住。
十分鐘後，教務處門開。
蘇眠走了出來。
“你沒事吧？”林禾察看她。
蘇眠懨懨的，“他又不打我。”
“那結果？”
林禾是擔心的。
在蘇眠被喊進去的時候，林禾便打聽了，周蕊蕊填報的實習公司根本不是盛氏，而是雲起。
【要不是雲起的謝先生不追究此事，你讓學校怎麼去圓這校風管理？】
“結果是警告處分，實情交給學校查，再犯掛分。”
蘇眠平淡著口氣。
聽著是解除危機，但她的臉上，卻沒有一絲慶幸的色彩。
“也不知道那周蕊蕊安了什麼心思。”
林禾拉著她，兩人一同下樓。
只是在樓梯拐角處，意外碰到了謝文森。
“能跟你單獨談幾句嗎？蘇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