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很不安。
感覺自己像被變相軟禁了一樣。
“因為你還要更重要的事要做。”
盛時序支起腰身,手捧住她臉,“姨母要換療養院。”
“怎麼突然要換?”
蘇眠困惑,攀他清瘦的骨腕,“是姨母的病情惡化了嗎?”
“不是。”
盛時序不著一縷的思緒,蘇眠洞察不了。
“是給她換個更安靜,更安全的地方。”
蘇眠的心,整整塌下一窟窿,“是盛阿姨....”
她畏怯的事,終於發生了。
不可能她搬離學校,盛母一丁點反應也沒有。
而且,慕長津.....
這完全是暴風雨之前,異常的寧靜。
“別亂想。”
盛時序指腹,遊弋到她軟糯的香唇,低頭,輕輕一咬,“是我想讓你多放心一些。”
說完,男人的吻,一點點深ru。
蘇眠閉眸,順從。
“眠寶,求哥哥。”
間隙裡,盛時序暗啞著嗓音要求。
蘇眠迷迷糊糊的,睜眼,是頭頂那灼燙的水晶吊燈。
“什麼?”
“慕長津。”
盛時序將她一條腿分開,眸底,盛滿洶湧的潮汐。
在這無知知曉的空間裡,彷彿是可以肆意不止的天堂。
兩人不用再受任何倫理身份的加持,也不用擔心,有突如其來的打擾。
蘇眠摟緊他脖頸,“他....他沒再來找我。”
盛時序笑了。
邪意的,墮落的,混不吝地。
一切在掌控中那般,“他找不了你。”
“為什麼?”
飄逸的荷葉邊肩帶滑落,露出那一半若隱若現的蕾絲。
男人明目張膽地盯視著,蘇眠耳邊滾燙。
“江城有塊事故的地,在他名下洗白了。”
“然後?”
蘇眠聲線在抖,飄出了絲絲纏纏的尾音。
盛時序額前滲出綿密的汗珠,“證據在我手裡,你說他敢不敢找你。”
蘇眠不專心,輕哼了聲。
埋頭,思忖。
她懂了。
盛時序今晚來雲錦,是來跟她索要“報酬。”
雲錦的內廳太安靜了,蘇眠羞臊。
“就算父親念著舊情想救,盛家也不敢下這趟渾水。”
“那盛阿姨,知道是你嗎?”
蘇眠眼尾,流出生理性淚水。
盛時序捧回她臉,吻去,“慕長津要面子,啞巴了。”
他是有手段的。
“眠寶,喊句吳儂軟語給我聽。”
他加zhong。
蘇眠回應他,“盛....盛時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