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的病房裡,夜厲軒感覺手上被紮了針,還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彷彿又回到了戰場上的手術室。
渾渾噩噩之下,他難受地咳嗽兩聲。
這一咳嗽,震得身上的傷口疼得厲害。
這,這難道不是做夢?
顧小溪進門看到夜厲軒突然坐起身,急忙衝過去點了這傢伙的穴道。
夜厲軒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顧小溪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看來不能把他放在空間太久,不然遲早會出問題。
她急忙再次給他檢查傷口,有一處傷口被扯開,她把傷口重新包紮,另外給他打了一針麻醉劑。
得虧家裡有些存貨,不然大晚上她都不知道把這傢伙扔哪去?
收拾好了,她回到空間外睡了。
……
第二天天沒亮,顧小溪就起來了。
她揹著揹簍出了門,來回跑了三趟,背了三揹簍的板栗回來,這些應該暫時夠明天用了。
“小溪,你天沒亮又上山了啊?”柴氏聽到廚房的動靜趕緊過來看看。
顧小溪忙完板栗的事情,打算給大家做早飯。
“你坐著歇會,我來!”柴氏心疼女兒那麼早上山回來。
顧小溪猜測娘多半是看到屋簷下的刺球球,以為自己上山了。
她也沒有推辭,拉了張板凳在旁邊坐著。
廚房裡有火比較暖和,她坐在旁邊看著娘做早飯,很快就明白為何他們吃的野菜粥那麼難吃,那是一點油都沒有放。
“娘,這野菜粥得放點油進去。”她上前說道。
“油多金貴,早飯有得吃就不錯了。”柴氏才捨不得放油。
顧小溪知道這是因為太窮,若是有錢了,誰還會在意這些?
早飯的時候,她囑咐娘把這些刺球球給扒拉出來,其他事情就不用管了。
囑咐完畢,她和顧南明揹著揹簍走出村子。
去鎮子的牛車在村子裡坐,但是要去城裡的牛車只能去村子口坐,那是隔壁村的過路牛車。
去城裡要三文錢一個人,聽說要三文錢一個人,顧南明打起退堂鼓。
“妹妹,要不,我們……”
兩個人六文錢,他覺得像割肉的疼。
“三哥,再囉嗦,我就自己去。”顧小溪真不喜歡別人墨跡。
顧南明哪放心妹妹一個人去城裡,萬一碰到陶家那個狗東西可就麻煩了。
於是,兄妹倆上了牛車,抱著揹簍坐在角落。
去城裡的人不多,牛車上並不擁擠。
顧小溪覺得很多事情可以去鎮上解決,大家為了不多花一文錢,就沒必要去城裡。
路上,他跟趕著的周大哥打聽了一些關於城裡的事情。
得知城裡書院離城門口不算遠,她立馬想到合適的擺攤地方。
不過,牛車只能到城門口,裡面人多不好進去。
車上人少,速度倒是比預想得要快,不到一個時辰到了城門口。
等著其他客人下了牛車,顧小溪給周大哥抓了一把糖炒栗子,又把書院的路線給問清楚了。
周大哥叫周大柱,是不遠處周家村的人,前年開始跑的車,人還算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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