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漾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可具體是在哪裡聽過,她又記不太清了。
一路心思翻浮的跟著張紀淮到了俱樂部,張紀淮領著她一進去,就有穿著啦啦操服的美女接待迎了上來,甜滋滋的喊了張紀淮一聲:“張總。”
看到蘇晚漾,她先是愣了一下,等將她的長相身材看了個遍時,她這才帶點意有所指道:“差點喊錯人了,今兒露露姐沒跟您來呀?”
這是在故意暗示蘇晚漾張紀淮還有別的女人,把她當成他的新歡了。
蘇晚漾細瞧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
早已經知道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
只是,她沒想到,賀南露和張紀淮的生活交集,已經密切到了這種程度。
連這個剛開沒多久的俱樂部裡的人都認識她。
聽起來還挺熟絡維護。
張紀淮的身上揹著那個球包,手裡一左一右各拿著水、拎著那幾個購物袋,幾乎佔滿了。
下意識看向了蘇晚漾,他觀察了下她的反應。
見她一張清淡麗質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更沒什麼情緒波動,他眼底黯了下,挺涼的看向了那位接待。
特地將蘇晚漾往身前讓了讓,他說:“這是我愛人,蘇晚漾。”
“張太太這三個字會喊嗎?”
接待的臉一下白了。
冷不丁的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又故意挑撥了誰,她埋下頭,趕緊就衝著蘇晚漾畢恭畢敬的說:“張太太好。”
蘇晚漾沒跟她計較。
上樑就在這兒不正著呢,怪不了下樑歪。
朝她輕點了下頭,蘇晚漾等著張紀淮帶路。
張紀淮問接待:“薄總呢?”
接待稍稍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又看了蘇晚漾一眼,她恢復了正常語調說:“在網球館,正陪著客人打球。”
說著,她朝著一個方向比了個請的姿勢,“二位這邊請。”
蘇晚漾一路上都在打量著這裡的裝修和構造。
見這裡不僅有羽毛球館,還有籃球館、足球館、游泳館等各種場地,甚至還有配套高爾夫球場的溫泉和馬場,她瞧著裡面的各項設施,神思剛有些發散,就遠遠的透過網球館的落地玻璃看到了一道在裡面兇狠地打球的身影。
那是一道男人的身影。
人高馬大的,穿著米白色的運動服。
長腿在場內幹練狠戾地移動,他揚著網球拍,將那顆砸過來的網球當成死敵一樣往對面的人臉上砸。
對面的男人同樣的一身漂亮雄健的肌肉。
露在坎袖半褲外的雙臂雙腿肌肉繃得虯結隆起,他迎著一次比一次難接刁鑽的網球,終於,在球落地時,挺氣的將球拍砸扔在了地上。
蘇晚漾跟著張紀淮剛進了網球館,就聽到他抓狂的哀嚎道:“不是,賀蘭缺,老子是日本人是吧,被你這麼往死裡整。”
“你那打得是他媽網球嗎?是老子的頭吧?啊?”
眼角的餘光冷不丁的瞥到了蘇晚漾,他驚了一下。
等確定來的人的確是他認識的那個蘇晚漾,他登時打算上前告狀,讓蘇晚漾來評評理。
蘇晚漾也是冷不丁的看清了他的臉。
見這個叫薄淵的男人居然是陳簌雪的男朋友!他們兩次在陳簌雪那裡碰過面,陳荔枝生日那天,她跟賀蘭缺接吻,數他和陳簌雪狼嚎起鬨的最兇,就差震塌她的耳膜了,蘇晚漾驚慌失措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張紀淮,情急之下,趕忙疾走了幾步,一伸胳膊,挽住了張紀淮的手臂。
挺高的喊了他一聲:“老公!”
她看向已經朝她走來半截兒的薄淵,超快的遞給他一個暗示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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