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荔枝隨著蘇晚漾的動作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媽媽。
眼睛一彎,她一下子從凳子上站起來,撲進了向她衝過來,怕她摔下去的父母懷裡。
陳簌雪親著陳荔枝的臉說:“對不起,對不起,枝枝,是媽媽不好,是媽媽忽略了你的感受。”
唐宴川挺沉默的。
好半天,才鄭重其事的說:“我以後,少加班。”
他的面容依舊是冷漠無波的。
但蘇晚漾總覺得,他的情緒一直是湧動著的。
只不過被他藏在了那副冷漠的外表下。
將陳荔枝安全的送到了陳簌雪和唐宴川手裡,蘇晚漾坐下吃自己的小餛飩。
完全忽視了旁邊站著的賀蘭缺,她一口接著一口的往嘴裡喂。
陳簌雪和唐宴川跟她道謝。
又急著再去查查陳荔枝的燙傷。
蘇晚漾目送他們離開,又問老闆要了點白胡椒粉和鹽。
味兒太淡了,像在喝水。
對面的凳子突然被拉開了。
賀蘭缺人高馬大的坐在了上面,兩條遒勁有力的手臂放在桌面上,他挺戾的接過老闆手裡的鹽和白胡椒粉往蘇晚漾的碗裡撒。
手法挺利落的,跟他洗碗一樣,一看就是會做飯的。
用勺子攪了攪,他沒說話,就那麼盯著她繼續吃。
蘇晚漾嚐了一口,挺符合她口味兒的。
不鹹不淡。
直接將一整碗的小餛飩喝了,蘇晚漾擦嘴擦手起身往店外走。
包再次被賀蘭缺挺自然的掛在了脖子上,他跟在她身後,跟保鏢似的,她走一步他也走一步,但始終沒有要跟她說話的意思。
蘇晚漾是打算去打車的,但賀蘭缺跟趕羊似的把她趕到了他的車前。
拉開副駕駛座的門,他根本不跟她商量,直接單手摟著她的細腰,將她塞了進去。
又沉默不語的幫她把安全帶繫好。
蘇晚漾也沒吭聲兒。
由著他上了駕駛位,將車轟得一聲開出去,她撇開臉看向車外,一路上雖然都在看市景,但具體看了什麼,她一個都沒記著。
車很快停到了茶樓正門前的馬路邊,蘇晚漾解開安全帶,探手去拿掛在賀蘭缺脖子上的包。
正值上班的點兒,茶樓的同事們已經陸陸續續的有來上班的了,蘇晚漾不想在這裡當顯眼包,只想趕緊離開這個空間。
指背擦過了賀蘭缺的喉結,帶起了它的一陣滾動,蘇晚漾僵了一下,腦子裡已經自動跳出了昨晚在黑暗的臥室裡,她的唇不小心碰到他喉結的事。
她摘包帶的動作加快了。
手才剛攥緊包帶,推開車門打算往下探,身下的座椅突然間就向後移,椅背往下一放,她瞬間躺了下去。
握著車門把手的手背被一隻大手猛地覆蓋,嘭的一聲巨響,攥著她的小手將車門重新磕上。
蘇晚漾驚得瞪大眼睛,入目就是男人探過高大的身子,驟然伏背低頭下來的籠罩場景。
那張矜厲的臉上充滿了濃烈的佔有慾,他一雙黑眸跟鷹似的擒著她的眼珠,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他長指順著她下顎線的弧度向上一掐,薄唇特欲的一啟,便又密又狠的咬住了她微張的兩瓣唇。
蘇晚漾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賀蘭缺。
又兇又侵佔感十足。
他親吻她的力道明明是收著的,但他掐她下顎,摟她腰的力道又是那麼烈。
恨不得要將她箍碎成幾截兒,再一口一口地拆吃進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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