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光從他們昨天在泳池裡公然玩的那種水下噁心遊戲來看,他們倆以前在她看不見的時候,肯定沒少幹。
她作為張太太,明明就明晃晃的坐在泳池邊,可那些人卻將她視如無物,沒有絲毫猶豫的站在賀南露那邊,就證明她平日裡在他們眼裡,就是個對張紀淮來說,完全沒有約束力的存在。
或者說,她只是妹妹,根本不是女人。
聯姻物件?
也只是個名頭罷了。
否則,他們也不會在張紀淮當眾宣佈他們要備孕的時候那麼震驚了。
事後,又慣性的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試探性的將他重新拖回了他們的大懷抱。
她蘇晚漾,始終都只是個不被他的圈子所接納的邊緣性人物。
蘇晚漾乾脆將手機直接關機了。
重新扔回包裡,她把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一股腦的全塞進去,蓋住手機又拉上了拉鍊。
等把包扔到了後座上,她這才耷拉著眼皮撥出一口濁氣,將頭再次看向了車窗外。
……
到了春江公館時,已經過了上班的點兒了。
重新開啟手機跟秦姐請了假,她趁唐宴川幫賀蘭缺處理傷口,去廚房做早飯。
習慣性的開啟冰箱,她看了眼裡面。
除了一些她上次買的雞蛋外,就只剩下了速食產品和滿當當的冰水。
蘇晚漾擰了下眉,去問賀蘭缺要車鑰匙。
唐宴川剛幫賀蘭缺縫完針,包紮好傷口。
看到蘇晚漾進來,他抬起一張冷漠無波的臉,特自然的就囑咐她說:“他的手傷口不算嚴重,但48小時內還是要避免沾水,如果需要清潔,你要用無菌生理鹽水幫他輕輕擦拭傷口周圍。”
“晚上你們睡覺時,也儘量剋制一下,不要讓他用這隻手抱你,避免縫線崩開,造成傷口反覆。”
他繼續一本正經的說:“如果實在難以剋制,建議你採取……”
蘇晚漾聽不下去了。
臉瞬間爆紅,她腦子裡已經浮現出了一幅又一幅兒童不宜畫面。
趕緊打斷唐宴川,她說:“什麼晚上我們睡覺,誰說我們晚上要睡在一塊兒了,我們倆只是偶然碰到一塊兒的,我晚上是要回家的。”
唐宴川點點頭,瞭然的說:“那你們白天睡覺也一樣,你們可以採用不動用他右手的方式,比如……”
蘇晚漾:“……”
求求了,別說了,好嗎?
她真服了唐宴川這個腦回路了。
乾脆拔腿往賀蘭缺身側跑,她探手自己去他運動褲口袋裡掏鼓起來的車鑰匙。
纖白的手指挺重的戳到了賀蘭缺的腰側。
賀蘭缺按著她的小手說:“知道你想找地縫鑽,但寶貝,這是褲縫。”
朝她特痞懶的張開了雙臂,他笑,“往我懷裡鑽,這裡寬。”
蘇晚漾:“……”
她真是要被這兩人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