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事是蕭長風乾的,可她不能揭發,畢竟這一世她目前和蕭長風還不熟,若是揭發蕭長風恐怕會引起攝政王的懷疑。
但她又不想錯過指證蕭長風的機會。洛文君極力回想上一世這期間發生的事,想要從中揣摩蕭長風毒害太后的真正意圖。
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
上一世太后中毒後昏迷不醒,宮中太醫束手無措,最後還是攝政王舉薦了孟神醫,才將太后治好。
一向行蹤不定的孟神醫也因此暴露行蹤,齊王趁機向皇上求了聖旨,請孟神醫到王府為他醫腿。
想來,這才是蕭長風毒害太后的真正目的。
洛文君想到這些,回道,“其實臣妾透過占卜以及齊王和幕僚最近的動作,推斷此事很可能是齊王所為。”
“但是臣妾不敢跟太后這樣說,臣妾擔心拿不到齊王的證據,會被太后誤以為臣妾別有用心。”
“所以王爺可以按照太后的旨意,派人監視齊王,能拿到齊王的證據最好,拿不到權當臣妾占卜失了水準,不要怪罪臣妾就好。”
她給自己留了後路,而且特意提到了蕭長風的幕僚。
她記得玉佛根不是蕭長風去報國寺求來的,而是蕭長風的一個幕僚送給蕭長風的,所以只要抓住幕僚這條線,不怕沒證據指證蕭長風。
蕭墨硯轉眸注視著洛文君,良久才問,“齊王最近有什麼動作?”
雖然他也在關注長風,可總覺得洛文君對長風的瞭解更多,而且不像是完全透過占卜得來。
他猜測,若不是洛文君時刻關注長風,便是與長風淵源極深……
洛文君迎上蕭墨硯諱莫如深的目光,知道又被攝政王懷疑了,雖然心裡忐忑,卻不動聲色,“聽說齊王最近正在尋找一位叫孟遠舟的神醫為他醫腿,可是這位神醫行蹤不定,至今未現身……”
蕭墨硯眼眸一緊,似乎想到了什麼。
“追風,派人監視齊王以及齊王的幕僚,另外囑咐遠舟注意隱身。”
他沒打算隱瞞洛文君,那位叫孟遠舟的神醫就在他府上。
當初長風受傷並非他所為,長風卻利用腿傷屢次彈劾他,想往他身上潑髒水,所以他故意把遠舟叫到府上,就是不想遠舟出面給長風治腿。
追風領命離開後,蕭墨硯對洛文君道:“走吧,去給皇兄敬茶。”
他沒提皇后。皇后縱容兒子,和長風蛇鼠一窩針對他,生怕他覬覦皇位,他很不滿。
蕭墨硯話音方落,見洛文君已經抬步往宣儀殿方向走去,不禁凝眉注視良久。
宣儀殿是帝后接見王爺王妃、接受王爺王妃新婚敬茶的地方,洛文君才第二次進宮,怎會知道宣儀殿的方向?
發現蕭墨硯並沒有跟上來,洛文君驀地停住腳步,方才意識到她的小動作又引起蕭墨硯的懷疑了。
怎麼辦?要怎麼打消王爺的懷疑?
洛文君想了想,回眸佯裝尷尬地問,“王爺,淨房在哪邊?我……”
她裝出一副尿急的羞澀模樣。
蕭墨硯唇角彎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指了指壽安宮,“在後面……”
話音未落,洛文君已經往淨房走去了。
蕭墨硯眸底深沉。洛氏以為這樣便能騙過他,他不動聲色只是想看洛氏到底為何要幫他對付蕭長風。
洛文君很快從淨房出來,剛想要去找蕭墨硯,忽然被人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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