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文君記得吳卓這個人,上一世科考中了探花,還差點成了長公主的駙馬。
可是長公主飛揚跋扈的惡名早就在京城傳開,吳卓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聽說皇上要把他許配給長公主,吳卓當場便拒絕了,而且態度十分堅決。
這讓皇上很沒面子,皇上甚至威脅要殺了他,可他並沒有因此改變主意,還當堂寫了一首詩諷刺歷朝歷代將探花賜婚公主的行徑,引起朝堂不小的轟動。
做了駙馬就無法在朝堂上施展才華,所以很多男子對成為駙馬這件事很抗拒,可卻那個沒有一個人敢像吳卓這般暢快淋漓地說出來。
吳卓的詩,成了學子們宣洩的閘口,迅速傳播開來。
皇上最後迫於輿論壓力,不但沒有殺了吳卓,反而給他安排了官職。
而熙弟無辜被算計下獄後,正是這位昔日與熙弟毫無交情的同窗,為熙弟奔走申冤,把熙弟從大牢裡救出來。
只可惜,就是這樣一位剛正不阿的好官,最後還是死在了一場暗殺中。
那場暗殺,上一世她並沒有過多關注,這一世她倒想幫幫吳卓。
跟攝政王進入馬車後,洛文君才收回思緒。
她朝蕭墨硯看一眼,不由疑惑,王爺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莫不是病了?
想到這,洛文君關切詢問,“王爺,您可是身體不舒服?”
蕭墨硯沒搭理她,只是閉著眼假寐。
洛文君心下一蕩,王爺明明還說為她組建護衛隊的,怎麼轉眼就不搭理她了?男人的心思還真難猜……
雖然主子難伺候,可洛文君還是伸手探向蕭墨硯的額頭,想看看攝政王是不是病了。
她不想成為攝政王的棄子,自然要主動。
然而,還沒等她的手觸到蕭墨硯的額頭,便被蕭墨硯抓住了。
蕭墨硯也終於睜開眼,靜靜地看著她。
手心傳來的熱度,讓洛文君莫名有些臉紅。
她想抽回手,卻被蕭墨硯攥得更緊。
“你覺得本王好-色?”
蕭墨硯凝視著洛文君,突然冷冷地問一句。
“當然不是。”
洛文君連忙晃頭,王爺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兩世都如此。
正因為如此,才有外界對攝政王的各種猜測,從未間斷。
有說攝攝政王征戰傷了根本的;有說攝政王少年時曾為情所傷的;也有說攝政王好男-色,是個斷袖的。
總之各種版本層出不窮,就沒有一個說王爺好女色的。
“那為何認為我要納五小姐為妃?”
蕭墨硯終於把癥結說出來,看向洛文君的眼裡更多了幾分冷意。
原來王爺是因為這個才生氣。
洛文君心下了然,微微笑著,“王爺誤會臣妾了,臣妾只說王爺問起五妹妹,並沒多說……”
她確實誤解了王爺,所以才會提示五妹妹,沒想到耿直的五妹妹竟鬧了那麼大笑話。
“沒有領會王爺的意思,讓五妹妹產生誤會,是我的錯。以後我會注意的。”
洛文君十分真誠地道歉。
蕭墨硯深深地看她一眼,終於放了手。
這個時候,馬車不知為何突然停住了,洛文君毫無防備之下差點摔倒。
關鍵時刻,蕭墨硯手疾眼快地伸手將她撈進了懷裡。
身體的緊貼,讓洛文君“騰”地紅了臉,全身也急速升溫。
她沒想到她上一世成過親、還活過二十多歲,如今居然在攝政王面前也能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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