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身體在那雙大手的操縱下緊密貼合,顧淮的氣息近在咫尺,緊緊將她環繞。
黑色西褲與白色真絲睡袍在色彩上的對比,讓兩人的氣場變得更加清晰明顯。
說到底,顧淮內心深處對葉眠的渴望並沒消失。
即便是他單方面的衝動,在如此親密的接觸下,他很輕易就失控了。
他的吻逐漸停下,額頭抵著葉眠的額頭微微喘息。
“葉眠,你有沒有感覺?”
葉眠的氣息不穩,但語氣很平淡:“你還去不去公司了?”
顧淮的目光聚焦在她那張俏麗的臉上。
他確實有衝動,也真的失控了,但他不是禽獸。
如果葉眠不肯,他不會不顧她的意願。
他只是想證明葉眠對他不是沒有感覺。
只可惜,結果讓他失望了。
葉眠的身體確實沒多少反應。
在他放手後,葉眠淡定的將睡袍重新系好,問道:“快出發吧,如果遲了恐怕影響不好。”
顧淮看了眼時間,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他離開後,葉眠重新躺下。
她看著天花板發呆,眼睛睜得大大的。
眼角滑落的淚珠昭示著她內心正在經歷一場狂風驟雨。
而她偽裝出的堅強和淡定,也在顧淮離開後潰不成軍。
她不是聖人,沒辦法做到完全不在乎。
因為江婉瑩的緣故,她在顧淮的身上浪費了六年的時間,沒能換來他對她的一絲同情。
更是落得如今被迫成為顧淮的妻子,無法光明正大去做自己的地步。
這一切的一切,如何能用一句“重新開始”挽回?
她不想要顧淮的彌補。
她只是不想生活再與顧淮有任何瓜葛,想把和顧淮有關的一切,從她的世界裡徹底剔除。
她哭了。
她需要一種方式來宣洩心中的情緒。
畢竟這六年她過的實在是太壓抑了,一切都以顧淮的喜好為準。
……
傍晚,換好衣服的葉眠準備出門。
這次,她沒讓司機載她,是自己開車出的門。
這輛車,很有淵源。
當初江婉瑩讓顧淮買了一輛全球限量的跑車給她,顧淮擔心她知道了會鬧,所以買了輛普通版的瑪莎拉蒂送給她。
上一次葉眠離開,沒帶走這輛車,以至於這輛車被轉移到別墅的車庫裡。
其實很早她就會開車了,之所以一直不親自開車,是因為她總是很享受和顧淮聘請的司機在一起。
因為司機承認她的身份。
回想起來,葉眠只覺得自己很傻。
現在她最不放心的人是許婭。
她給許婭打了個電話,把見面地點約在咖啡廳。
她到的時候,許婭已經在咖啡廳裡等著了。
看她自己開車、停車,許婭臉上帶著揶揄的笑:“怎麼自己開車來的?”
“我聽說豪門太太都只需要活著就行,難道顧淮這麼摳門,連個司機都不肯給你配?”
葉眠知道她不是針對自己,而是在嘲諷顧淮,淡笑著搖頭:“是我自己想開車。”
作為葉眠的唯一摯友,她一句話許婭就明白了這句話背後的神醫。
“想徹底和顧淮分開了?”
“我倒是覺得顧淮最近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葉眠不想提起顧淮,換了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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