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的工作,解約費我會賠給你,你給我個賬戶,我現在就把錢打過去。”
“至於其他的,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電話那頭的路南沉默好一陣。
再開口時,他的聲音裡帶著譏諷:“許婭,你想要了要斷是嗎?”
“你要是想好了,帶上你的前麻溜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再也不要讓我看見你!”
掛了電話,路南就猜到許婭說的這番話肯定是葉眠教的。
倆人雖然是摯友,但性格南轅北轍。
許婭刀子嘴,豆腐心,沒有什麼城府。
葉眠則不同,什麼時候看上去都柔柔弱弱的,其實內心比誰都堅硬。
這次葉眠也是算準了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逮著許婭不放手,更不可能手下這筆錢。
許婭的錢,肯定也是葉眠給的。
看似葉眠大出血幫了許婭一回,但實際上這筆錢根本用不著不說,許婭以後也和他徹底斷了。
都他媽怪顧淮。
找了這麼一個有城府的小丫頭!
……
葉眠回別墅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她的車剛停下,傭人就立刻湊上來,臉上堆滿笑容:“太太,剛才家裡來了不少人,送來不少貴重的東西。”
傭人說著突然湊近葉眠:“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送來的應該都是先生準備送給太太您的禮物!”
葉眠能理解傭人的心情,單純為她高興而已。
大概是因為覺得她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終於走進了顧淮的心。
但傭人張姨根本不知道,她和顧淮領證結婚本就是錯的。
顧淮曾經對她所做的一切,又到底有多殘忍和無情。
葉眠只是淡淡的笑笑,將車鑰匙交給張姨,轉身上樓。
走進主臥,剛開啟門她就看見了滿地的盒子。
各種各樣的盒子堆成小山一樣,時裝、珠寶、高跟鞋、包包、名錶等等應有盡有。
最顯眼的,莫屬假人模特身上那件前幾天時裝週T臺上出現過的一套禮服。
任何人看了,恐怕都要淪陷其中。
顧淮走過來時從背後抱住她,輕聲問她:“喜不喜歡?”
葉眠沒說話,只是就近取來一個盒子。
開啟後,裡面是一雙緞面細跟高跟鞋,能看得出做工很精緻,用料很紮實,穿在腳上一定很漂亮。
葉眠不禁感嘆,顧淮不僅僅長得好,就連品味也不差。
她夠了勾嘴角,輕聲開口:“這些東西只要是個女人都喜歡。”
“顧淮,這些就是你對我的補償?”
儘管葉眠說了她很喜歡這些東西,但顧淮也能聽得出她根本沒把這些東西放在心上。
他扳著她的肩膀,強迫她與他對視。
片刻後,他徑直將人攔腰抱起,朝著沙發走去。
當他將葉眠放在膝蓋上坐好的一瞬間,他們兩個人的身體透過布料正在互相傳遞熱度。
葉眠挑眉的空擋,顧淮湊上去想吻她:“葉眠,你說我們之間也有過感情很好的時候,你說對不對?”
感情?
葉眠想不到。
或許顧淮認為的也不完全是感情,而是身體上的契合。
“你說的應該是那檔子事吧?”
她頓了頓,微微後仰,一副很認真的表情為他整理領帶:“顧淮,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
“我覺得感情不應該被放在首位。”
“你看,你明明不愛我,但是你仍舊可以和我領證結婚,做著真正的夫妻應該做的事,好像愛不愛,也沒耽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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