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撕拉一聲。
那被歹徒撕了一半的裙子,直接從大腿撕到胸前,她那副凝脂般的身體,便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半露在眼前。
恐怖的記憶襲來,溫時妤一下就被帶到夜晚的舞房。
那瀕死的絕望襲來!
“裴晏京!你別!手不要伸進去……你幹嘛,混蛋……”
她條件反射掙扎,覺得他髒極了!
屈辱又難堪,試圖爬上來,可她的動作卻將身體曲線凹的更明顯。
裴晏京滾燙的呼吸附上來,冰冷的襯衫西褲卻貼上她衣料所剩不多的身體。
像一座山一樣,遮住她身上所有的光。
“我記得昨晚那裡腫了?我要檢查!”他的嗓音低啞冷戾,惡意去咬她的漂亮耳垂上的珍珠,氣息噴薄,“你如果真敢讓別的男人在你身上留下什麼,我保證讓他活不到明天!”
裴家太子爺常年健身,又受過軍事特訓,溫時妤這朵溫室裡嬌養的花朵,哪裡是他的對手。
雙手雙腿撐不住,身體失控般跌落,粘糯的嗓音都帶上哭腔,“不要!你別碰我!”
這裡是車上。
哪怕是防彈玻璃,有擋板隔著,溫時妤也做不到在外人面前這樣!
裴晏京卻故意逼她屈服,“還要不要離婚?”
想到下午發到他手機上那幾張照片,裴晏京心底堵的就跟什麼似的,失了理智。
好在那裡恢復了些,沒有比早上腫得更厲害!
那墜在半空一整夜的心,這才落地,可想到她那些戳人肺管子的話,又不甘心。
溫時妤覺得自己所剩不多的自尊,在這一晚都被他踩在腳下了!
從十八歲,她從溫家所有人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到一個冒牌貨,至今已經五年了。
這五年,經歷了那麼多,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地裡嘲笑她。
可她從未有一刻放下驕傲,她拼命學習,跳級,二十三歲研究生即將畢業直博。
她依舊嚴格要求自己,學跳舞,學琴,定期保養,成為精緻的完美主義者,只為做一個合格的豪門少奶奶。
為了討好溫家,她一次次向裴晏京低頭。
卻沒想到,五年歸來依然是個笑話!
從未有人將她當個人!
漂亮的紅色指甲量昂貴的真絲座椅抓出一道道傷痕。
她倔強的不肯屈服,再不肯向他低頭,“要!裴晏京,我要跟你離婚!”
裴晏京冷峻的表情瞬間沒了溫度,下一秒,他動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溫時妤是淚失-禁的體質。
不想讓自己掉眼淚,可眼淚就是不受控制,屈辱的晃動,眼淚沒出息的掉落在真皮座椅上。
窗外上是飛馳而過的街景。
裴晏京英俊的側臉緊繃著,溢位屬於男人強悍的力道與狠勁,像是從身體最深處迸發出來,他的手指陷入她的臉蛋,埋在她身上,一遍遍質問!
“把要離婚的話收回去!”
她被折騰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激烈回擊,“我要離婚!我要跟你離婚裴晏京!我討厭你!不想跟你過了!!”
這一路上,溫時妤終於明白。
今夜的歹徒根本不算什麼,最可怕的還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她的枕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