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藍只能咬著牙大度:“算了,他們都是孩子,我們大人怎麼能跟孩子計較?”
老師見受害者這麼說,只能說道:“你們三個出去吧,以後不要惡作劇,幸好秦小姐不計較你們。”
三個人躲在沒人的樓梯間。
“老大,老班今天怎麼沒訓我們?”鍾戚每次做壞事,都要被老師訓一頓,再叫家長。
他的屁股每回都要遭殃。
今天老師沒訓話,他反而有點不習慣。
“沒訓我們不是好事嗎?你的屁股一天不捱揍,你是不舒服嗎?我看你是賤皮子,”言子銘在鍾戚的屁股上踢了一腳:“我替你爹踢了,現在你舒服了吧?”
鍾戚追著言子銘,要踢他屁股。
盛顧眼皮一抬,問道:“我們潑她一身糞水,她不生氣,為什麼她聽到我我媽媽笑反而那麼生氣?”
“這誰能知道?或許她喜歡糞水的味兒?”鍾戚追不到言子銘,累的氣喘吁吁:“或許你回去問問你媽媽,我看你媽媽三言兩語,那個秦什麼小姐的頭頂都快冒黑煙了。”
盛顧沒有媽媽,這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言子銘小心翼翼的道:“老大,你媽媽是你親媽媽嗎?”
“混蛋,當然是我親媽媽,我還能不知道嗎?跟你們兩個說話都費勁,回去上課,我答應我媽媽今天要好好上課的,”電話裡媽媽雖然沒有露出生氣的苗頭,萬一是事後追究呢?盛顧打算表現好點,晚上回去跟媽媽道歉。
他不是不想聽她的話。
而是看到妹妹那樣被秦曉藍欺負,他真的連殺人的心都有。
警察開啟拘留室的門:“盛錦兆,有人來探望你!”
“是我太太來探望我嗎?”會是太太嗎?十年沒見,一朝看見,他的思念如泉湧,盛錦兆還沒來得及跟太太抒發胸臆,就被拘留了。
若是此時此刻,他最想看到的人是誰。
只有太太。
警察並沒有回答盛錦兆,而是把他帶到了會見室。
沒看到顧清語,只看到提著東西的李秘書。
盛錦兆有些失望:“李秘書,太太還好嗎?”
“太太跟孩子們都很好,”李秘書把提來的東西交給警察檢查:“我給你帶了些換洗衣服。”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給盛總說,太太就沒打算來探望他。
“那就好!”太太沒來探望自己,盛錦兆雖然失望,也沒多失望,這是警局,又不是什麼好地方。
太太不來也罷。
盛總一心想著太太,連孩子們的地位都比不上太太的,李秘書為盛總叫屈,他忍不住說道:“盛總,西山療養院那邊虐待病人的真兇已經找到了,證據也已經在我手裡,只要交上去,就能證明您的清白。”
“證據暫時先不交,”盛錦兆捏了捏眉心,在這裡一天兩夜,他的下巴上已經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身上的西裝也沒換,都有些皺了。
這些完全不影響他的冷峻氣質。
“我也想知道是誰在背後對我動手。”
跟太太說的幾乎一樣!
李秘書震驚,難道他錯怪太太了?是太太和盛總兩個人心有靈犀?“證據是太太帶我去找到了,也是太太說先不交上去,她說療養院爆雷的太過巧合。”
盛錦兆聞言,笑了。
這一笑,如高山雪蓮盛放。
南極冰封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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